“那我放开你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以至于温有衾甚至能觉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正危险的抵在自己尾椎骨的地方。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一个人在说话,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好了?
骨节修的手反扣着攥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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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到他的意图,温有衾脸一变,意识弯起双,“你别......”
温有衾无奈极了,但又实在对盛璟珩说不什么重话,静默半晌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温有衾还想说什么,但张开嘴却只能从咙里发一声短促的呼。
上午闹了一阵,等两人洗完澡、收拾完行李后,已经十一了。
“别忘了九月份推免系统开启的时候去确认志愿啊,没记错的话,s大给的确认时间只有15分钟。15分钟如果没有确认,那边会撤回你的待录取名额。”
因说话而张开闭合,一似有若无地蹭过充血的耳垂,又是激起一阵战栗。
无声地等待了一会,盛璟珩了略有些涸的嘴,忽然小心翼翼地问:“学,你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太好了,谢谢学!”盛璟珩从后抱着他,猛地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黏黏糊糊地说,“我最喜学了。”
说话间洒来的气息仿佛将他的半边脸都给灼烧起来。良久,他才开,“如果我说生气你会放开我吗?”
哪知盛璟珩本不常理牌,蓦然翻将他整个人压在,耍混似的:“别生气嘛,求你了,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
铁飞速行驶穿梭于各个城镇的轨之间,周韦诚拿着温有衾的优秀营员证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满意得不行。
“......”温有衾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攥了拳,声音凌厉,“去。”
“盛璟......”
动作一大,那个地方的更明显了。
“学,以后我每天都对你说一次喜你,好不好?”盛璟珩却抢先他一步开。
盛璟珩嘴上虽是这么问,但双手却箍得更,两人之间甚至可以用严丝合来形容。
温有衾睫颤动得厉害,却没有立即开说话。
盛璟珩从善如地起,甚至还贴心地帮温有衾也翻了个。
“那你先放开我。”
将证书还给温有衾时,他顺叮嘱了一句:
“学,”盛璟珩这回却又不听他的话了,双手压住他想并拢的双,地掰开,“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闭了闭睛,两气,终于妥协地了。
返程的铁票是跟周韦诚一起买的,发车时间是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