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还想用谢伯父的差事威胁。昨儿又了这帖去谢家,谢伯母无法,才托了母亲,求到儿臣面前。”
“简直无法无天,”皇后将帖拍在小几上,沉着脸问裴良玉,“本记得,这京城谢家,和前朝名相谢英是本家?”
“是,”裴良玉知皇后最在意什么,特意把谢相和谢家的关系说的清楚。
“谢相金城谢氏,前朝末年因避难之故,举族迁往灵州,后来本朝初定,金城没了战,谢家本家便迁回原。到本朝正式定都,改金城为京城,谢家才换称京城谢氏。细论起来,谢五这一房,还是谢相嫡支嫡脉的后人。”
皇后示意自己知了,却沉住气问:“你是怎么想的?”
“谢五姑娘已有婚约,三弟这样,实乃不当之举,谢家数百年清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侮辱的。”
裴良玉顿了顿,继续,“何况,谢家伯父不止有才名,也是有能耐之人,三弟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位能臣,儿臣以为不妥。”
“再则,谢伯父如今是在吏,他兢兢业业事,有吏上官在,有父皇在,余的人,又怎能平白说以差事作威胁的话?”
“这事……”裴良玉看了皇后一,“远非儿臣能主的,便特来向母后请教。”
“可问过冬郎了?”
“尚未,”裴良玉答,“这事细算来,还是儿女私事,太在紫宸殿中议政,那才是正经大事,儿臣便没叫人去传信。”
“你的很对,”皇后满意的夸了一句,才说,“这事的确是老三不对,他虽是皇,可朝中大臣的任免,怎么能由他胡言语。”
皇后坐着,就亲自派人去紫宸殿传话,说是有事要同皇帝说,请他到凤仪用晚膳。
皇后当着裴良玉的面了命令,却没多留裴良玉,只说这事她会如实转告皇帝。
虽说裴良玉有心留,亲自告上一状,也不能再多留。
但她并没直接回东去,而是等在了学不远。
这个时辰,若她从中回到东,差不多正是学散学,倒不如略等一等,直接接了福瑜、卫罗一,不费什么事,也为她的好形象再添上一笔。
裴良玉等了小半个时辰,学里便有了动静。先是各位先生离开学,而后就是各家皇王孙来。
裴良玉特意派姜寸寸等在学外,他睛尖,一就能瞧见福瑜几个。
“寸寸,你怎么来了?”福瑜瞧见姜寸寸,意识便在周围寻找起来。
而福瑜边,卫罗是不大关心,王景程则是撇了撇嘴。
姜寸寸将几人神记在心里,笑:“太妃殿今日了,想着离大公、表公散学不久,便想等二位一同回东。
“母亲来了?”福瑜这会儿也找到了裴良玉的妃舆所在。他领着卫罗同王景程告别,才一路行到裴良玉边,上了妃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