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松旭垂丧气：“对不起。”

她立刻想到娜娜侵军方系统的事，有些惊恐。

“涉嫌基因歧视，”洛林说，“去跑上六十圈，希望能让你空无一的大脑清醒。”

“对不起，”艾薇挣扎，“我知错了。”

这只需要一发就能的基因检测很快引来了糟糕的后果，明显的等级歧视引发了校园霸，凌和社会暴力——联合政府用了很大的力气解决这件事，但在那六年间生活、或生的大分人，基因歧视的影仍旧跟随。

她没有直接言明，谨慎打探——万一不是呢？她不能卖娜娜。

爸爸，妈妈。

“松旭同学，”洛林侧脸看他，慢慢地问，“你时间很充裕吗？”

她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去看娜娜的屏幕——为什么要有那无法安放的好奇心！！！

这也是她和松旭分手的最大原因，对方评级为a，父母都是a，难以接受上有“劣质基因”的艾薇。

洛林没接受他的歉意，直接告诉艾薇：“我们的事不适合在大广众讨论——跟我来办公室。”

枪械迷的艾薇此刻却没心去欣赏。

侵军用系统……的确不适合在大广众讨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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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快不能呼了。

她为自己的去留而不安。

一整面白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枪支，小巧致到可以发装饰的，还有需要架在专用枪托的狙击枪……

艾薇无力：“前任……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为什么哭？你不是说不想和我继续侣了吗？现在终于分手了，你不开心吗？”

对不起，她梦寐以求的探险——

艾薇同样垂丧气地跟他走。

洛林的办公室——或者说，是枪械库。

艾薇看起来一儿也不在乎。

艾薇前一黑。

“不是离开，是’调任’，”洛林说，“我表述得不够清楚么？”

完了。

指曾在二十四年前现的一项基因评定法则，因地球环境的恶化，不可再生资源愈发珍贵，有一分人开始提倡“让优良基因传承去”，号召大家行基因检测，以固定的标准评级，视上所携带的“劣质（易致病）”基因来排列，从优到劣，分别是s、a、b、c、d、e，并建议c及之的人绝育手术，以免让人类这个“变得更糟糕”。

松旭置若罔闻，看洛林严肃的脸，不再笑，认真地解释：“报告老师，虽然艾薇同学就读的学校和专业与探险队没有丝毫联系，可她的确很努力，学习成绩排名靠前；尽她父母都是从第二十三区逃过来的难民，但她遵纪守法，目前为止还没有犯过联合律法；啊？难因为她的基因检测报告评定为d吗？不过她的能测试真的很优秀——”

事实上，这是分手后的第一百九十二天四小时二十三分，松旭一儿也不开心。

旭——

——基因歧视。

甚至于，联合政府中也有很多人支持“人类优化”，这也导致反基因歧视法则迟迟未能建立。

“谢谢老师建议，”松旭问，“我能知为什么吗？”

啊……真的是。

“……是因为那件事吗？”艾薇小心翼翼试探，“还是？”

为什么哭？

松旭答：“还好，老师。”

此刻的心和翘起来的小尾截然相反。

暮的光照在她褐亚麻的发上，连带着她的棕褐睛也闪着琥珀般的光。探险队要求所有人受训时留短发、或者扎起发，艾薇也是如此，她前不久剪了短发，现在刚好能扎起一个桀骜不驯的小尾。

他从未觉过开心。

如果不是因为健康，对方险些给她评为e。

艾薇的脑像是在泥地上狠狠地磕了一。

艾薇就是d。

松旭问：“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不允许艾薇继续接受前线训练？训练营中没有规定男女朋友不能在同一个教室吧？”

“我……”艾薇艰难地说，“所以你要求我离开探险队？”

松旭咬牙，着嗓：“因为一想到要摆脱你这个笨就喜极而泣！”

果不其然，洛林皱眉：“难还有其他事？”

“如果你力多到无发，”洛林说，“那我建议你现在立刻去场上跑步。”

哪怕艾薇从小到大成绩名列前茅，哪怕她能测试排在第一，哪怕她能轻松住松旭——后者让松旭的父母更害怕，开始讨论她是不是有暴力基因。

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