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才清醒的阿舍尔被旦尔塔背后的朝刺得眯起了睛,如果这个时候模拟在,一定会弹来消息框——
【收到一则来自始初虫旦尔塔(又名小狗)的转正申请,请问是否同意?】
【同意or待定or拒绝】
【请宿主选择。】
但此刻没有模拟,有的仅仅是逆着光的、满忐忑、等待答案的小狗,以及半眯着睛,睫微颤、掌握了最终决定权的小狗主人。
所以,到底是同意、待定,还是拒绝呢?
阿舍尔了牙尖,缓慢开——
第123章 钻衣服堆的妈妈
“妈妈, 我可以成为您的伴侣吗?”
旦尔塔的声音回在阿舍尔刚刚清醒的大脑里。
此刻的他还靠在始初虫温的活巢里,的血缓慢蠕动且亲昵地吻着他的肌肤,舒服得叫人想要睡过去一般。
前一晚已然被快侵袭崩溃的可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只神经思维暂且可以继续运转的青年歪,对上了旦尔塔那双盛满了认真的瞳。
动的猩红里, 一如既往地只倒映着他一个。
阿舍尔了有些发的牙尖,缓缓开——
“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和旦尔塔之间的关系一路走来, 里面充满了极有争议的戏剧——
最初是阿舍尔被小怪当作是猎般杀死、吞噬, 以一极其病态的方式为一,那是怪对其扭曲又充满了恶劣的渴望与占有;但伴随时间推移, 最初被当成是“猎”的心思,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扭转, 当“猎”变成怪的“所有”后, 这扭曲的占有则逐步扩大。
旦尔塔可以很确定地说,从祂第一次见到狼狈、凄惨、浑是血的青年躺在狼藉的飞行一侧时, 祂就想得到他——不论是以什么办法, 死亡、吞噬、同化,只要青年的血能被祂所占有,那么祂都将是满足的。
只是后来, 怪发现,比起安静躺在自己血的沉眠者, 祂似乎更喜青年用奖励吊着自己的模样。
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残忍的怪也能学会人类那复杂又奇妙的“”。
那一声“可以”如雷鸣一般炸开在旦尔塔的耳边,明明虫母的声音是那么清无力,透着儿刚刚睡醒的懒散, 可于旦尔塔而言,这犹如天籁。
“妈妈……”
【妈妈答应了!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好喜!】
【喜妈妈!好喜、真的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