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子一定是对应一个人的。
也许是那人没到,那张角色卡就成了空牌。而恰巧选中的第一位客人就是那张空牌。
所以他们的时间才晚了这么多,因为他们错过了一夜。
依照如此,大概不到五分钟后,他们这边一个人的命运,就要因为对面对应者的抉择而改变。
他们提供线索,对面做出抉择。
这才是这游戏考察的配合。
小眼镜还是不明白,刚要接着问,平头烦躁道:“好了都别干墨迹了,老六,再转两圈看看这房间有什么线索没,他娘的不能把命拴别人裤腰带上。”
“涂哥,都看了八百遍了,我就差掀地板了……”小眼镜瘪嘴哈了口气擦了擦半边眼镜,委屈道。
平头眼一瞪。
小眼镜又萎了。
“好好好,涂哥,我再转一遍……”
平头和小眼镜扒着白墙黑屏横看不出岭侧看不出峰,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敲敲打打,也没找出哪不对劲。
房间里被敲打的叮当作响,格子衫忽然正了正领子开口:“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呢,大家好,我叫马力,‘路遥知马力’的那个马力,大家可以叫我小马或者阿力,进来之前在沪上一家律所工作。”
白裙子轻悄悄笑了一声,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可爱的弯缝,“真好玩的名字,你好呀mary。”
马力囧道:“……不是mary……算了你就这么叫吧。”
也许是定局已成,和对面对话了一番后,白裙子反倒放松了不少。
陆织看见她的卡牌上的显示也是等级0。
是如他一般初来,还是,加加减减扣到了0级?
白裙子直了直身,将及腰的长发拢到身后,秀敛的弯起嘴角。
“我叫殃殃。”
“央央?”马力眼睛一咕噜,“是‘宛在水中央’的央央吗?”
“不是哦。”殃殃抿嘴一笑,“是祸国殃民的殃。”
‘殃’者,祸害也。谁会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陆织又多看了殃殃一眼。
女孩长了张不‘善良’的脸,五官有着区别于天真气质的成熟妖媚,打扮入时,夸张的发色和红唇像极了从前学校里的典型‘不良少女’。
可矛盾的是,殃殃有一双极其干净的眼睛。
对视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你姓陆对吗?”察觉到目光,殃殃转过脸来正对着陆织。
“老陆老陆,不姓老难道姓陆?”马力打着哈哈开了个玩笑。
陆织:……
殃殃却被这没什么水平的笑话逗笑了,捂着嘴弯了眼看着马力:“你真逗。”
“陆织。”他简要介绍,“学生。”
“陆哥你还上学啊?”马力奇道,“还以为你工作好几年了呢。”
“博士在读。”陆织又补充了一句。
在来这儿的五天前,陆织刚过完了自己二十六周岁生日。
他看起来并不显成熟,甚至因为言行过于随意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让马力觉得惊讶的是陆织身上这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劲儿,不像是个二十左右的大学毛小子的样子。
“这就对了!”马力也算没给自己掉辈顿时松了口气。
教授感兴趣问道:“博士?你是哪个学校的?什么专业?”
陆织抬了抬眼皮:“交通大学,经济学。”
“经济学?”小眼镜正蹲地上准备查看凳子底,闻言抬头道:“你这个专业很赚钱吧。”
陆织:……
“一群不定能活到哪天的人,还交换名字呢。记住了有什么用,留着上坟头刻字?”平头脚狠踢了一下墙脚,墙纹丝不动,平头闷嚎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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