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破产没关系,颠沛流离也没关系,毕竟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但要是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许方池很害怕这种虚无,也讨厌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
眼见怀里人的表情越加沉重悲伤,沈别序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轻柔地拿下了捏着自己脸颊的手,拢在手心里,一手抱过他,温声道:“还没有买,只是有这个想法,怕你总觉得我有钱就会变坏。”
“不准买!”许方池听到前半句松了口气,警告完才反应过来他的后半句,瞪向他:“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有钱就会变坏了?”
沈别序说:“难道不是吗?既然是的话,那为什么我们才开始相亲的时候,你总是强调我们的条件不对等这件事?”
许方池抓狂道:“你能不能把我们刚重逢的那些事全都忘了啊,我现在真的没有在介意这件事情了,我一点也不介意了!好了吧,不准再提!”
沈某人立马像是计谋得逞的狐狸,笑是想止也止不住,手不动神色的绕过许方池的肩膀,俯身深深亲下去,有些凶狠的撅住了身下人的唇舌。
许方池在理智被淹没前,急喘着推开身上人,道:“不行!明天不是还要带爸妈去公司吗?”
沈别序道:“我带他们去就行了,你在家里休息。”
“那怎么能……”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沈别序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不再让他说话。
第二天许方池没能起来,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在沈别序要带父母出门前将几人送到了门口。
展艳看到儿子这幅没睡醒的懒样,恨铁不成钢,连连挥手让他滚回床上去,又试探着问身边西装革履的儿婿:“他……不是经常这样吧?”
沈别序微笑道:“方池作息规律,只有偶尔睡的晚了才会这样。昨天晚上可能是挂念着新店开业的事情,才睡的晚了些。”
展艳和许昌年这才放下心来,即使一开始对这两个人瞒着他们结婚还有一丝不满,在这几天和沈别序的相处中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两人之间互相包容,又都能看得到对方的好,有事会商量,遇到了事也会一起面对,这肯定不是做戏能做出来的。
既然是这样,他们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
许方池回笼觉也没睡多久,十点多就起床了,见他们还没回来,正好他又闲在家里没事做,难得下厨兴致上来了,想要一展身手给明天即将离开的父母看看。
他的厨艺也没有很差,以前自己也是经常下厨的,虽然不至于到好吃的程度,但绝对不难入口。
说来惭愧,他做什么明明都能很快上手。比如烘培、奶油裱花、硬糖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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