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低,眉轻皱,显然是很不舒服。
“你撑着,我去找解酒药。”
颜衡在柜里翻了备用药来,一盒红包装的是退烧药,一盒蓝包装的是解酒药。
喝了酒好像不能吃退烧药来着。
“陆星泽。”颜衡过去重新扶他,陆星泽的就这么倒在他怀里,嘴轻轻从他脸上划过,像画笔在细细勾勒他廓。
草,居然有一被omega勾引了的觉。
要不是有自己这个正经beta在,陆星泽落到其他alpha手里怎么得了?标记就tm是分分钟的事。
陆星泽将脸埋他颈间,嘴有意无意蹭着他脖,每一次都能觉到颜衡传来的战栗。
是因为他的碰。
有一瞬间,陆星泽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自小远离王,十二岁时才被正式接元帅府。陆焕教给他的,都是最尖的军事素养和贵族素养,就连教他的礼仪,都是照王室的礼仪严格教授。
这还是二十年来,他第一次当众喝这么多酒。
照陆焕教他的那些,真是一不符合他的份。大概算是,有失态。
红酒味的信息素让他天生有抵御所有酒的能力,可当他听到颜衡重复唤他名字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第一次生暗的想法——
他想装得再久一。
把生命中曾经一闪即逝的温永远攥在手心里,再也不会第二次失去。
十一岁时的记忆像浪一样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像是要将他吞没。
——“颜家那份鉴定报告有很大的问题。”
——“你不能再靠近他了,你们信息素度匹,你是alpha,只会把他刺激成omega。”
——“不过他还没分化,现在还来得及挽回。只要过了最晚分化年龄,他就再也不会受信息素影响了。”
……
在颜衡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睛里着不加掩饰的|望。
想要占有他,让他上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
想要听他为自己息,让他成为自己的一分。
让他从此离不开自己。
“烧得严不严重?你倒是说句话。”颜衡想去探陆星泽的额,手到他跟前却被握住。
手心的温度很。
咫尺之间,温的呼被迫纠缠在一起,颜衡有那么一瞬间想推开他,然而心像是被什么柔的东西动,终归觉得不忍,就这么任由陆星泽在他怀里肆意汲取温。
颜衡没有面对病人的经验,把两盒药抛在了桌上:“要么我喂你吃解酒药,要么我送你去医院退烧,你自己选,要哪个?”
陆星泽也不知听清了没有,就这么压在他上,温一一与他相。
“陆星泽,你说话,”颜衡见他意识不清醒,摸了把他的腰想将他唤醒,一边促起来,“要命的事儿,严重你就告诉我。”
耳边的呼急促起来,仿佛压抑着什么。急切、炽烈,却不想被他听到。像是要破开腔的血,最终将自己浸冰冷的渊底,回以沉默。
颜衡觉自己的心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一声一声被无限放大,逐渐占据了他整个世界。
额和脸颊的温度略有些。
莫非是自己也发烧了?陆星泽传染给他的?
许久之后,他终于听见陆星泽低喃着开。
声音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像一惊雷直他心底。
“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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