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工作量自然一人就能搞定。
而她之前夜间翼装飞行遇到的那艘帆船不一样,能够在海域行驶半个月,虽然是单人帆船,但船有用于船主生活的区域,也有更多的作设备。
而如果是那能够单人环球航行的帆船,那需要的设备就更多了,对船主的考验也更。
所以,在梦境课堂里把这帆船玩熟了,楚听乌在现实里上手,动作上就很有一属于老手的笃定。
和其他还在折腾的验者不同,在这属于“萌新”的海域上,她俩的船只悠闲地像在度假。
周蔷坐起,抬起手掌遮着光看向远方,大概是在海面上飘久了,她觉有些乎乎,但还能辨别来:“往那边应该就是红雨隼飞走的方向吧?”
此时看不到候鸟,只能看到桅杆。
红雨隼群族已经在汽的森林里选择了一过冬地,但因为游戏,它们的族名还是频繁地现在网络上。
楚听乌也跟着看了一,又看帆船:“靠我们这艘船越过海峡——”
周蔷立刻躺,伪装成一平静的尸:“你的极限运动不要带我。”
她可以坐在飞机上或者帮忙举摄像机,但真的不想参与其中,她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楚听乌:“= =”
“我只是说说,以我们这艘船很难的好吧?”
周蔷:“那我给你买一艘船……”
不然她真的很担心某天在新闻上看到友人“用单人轻桅帆船横跨大洋挑战不可能”的消息——因为历史上已经有其他人用工更成熟的帆船达成过这一挑战,而楚听乌总喜一些其他人还没过的事。
仿佛现实中每一件事都可以是她的“先锋攀岩”,成为第一,或者成为最快的那个。
楚听乌:“= =”
不,她这次是真的只是说说。
因为她不是一只擅游泳的猫。
从攀岩到雪,从跑酷到翔,她在设挑战时都有信心:即使无法完成,以她的反应能力和素质,也不至于受重伤。
但大海不一样,即使是这个时代,因为各神奇的自然因素,依旧有很多人类无法探明的航路障碍,自然的奇观在海上制造了这些危险又神秘的地带……而楚听乌并不认为此时的自己就能够挑战,那样太过傲慢。
无论学习什么都是如此,越是了解,越是敬畏,而她在海上还是个新手。
最后周蔷实在有些乎,两人便决定一起返程——周蔷说楚听乌可以自己继续玩,她在旁边看着就行,但楚听乌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