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洗漱过,门时便看到了急匆匆的科考站工作人员们——今天天气比较好,大家都赶着去活。
南极洲是真正的“看天吃饭”,碰到天气好的时候经常得连轴转,因为一旦天气不好,那么很多工作都无法开工,所有人都必须等待天时。
楚听乌的工作更轻省,米教授让研究生带着她熟悉一些接来会用到的仪,还告诉她如果想要拍照拍视频的话也可以在营地里拍着玩。
至于一些额外的吩咐,比如给路人打码之类的,米教授都不用提:楚听乌都是个那么成熟的自媒人了,她能不知?
不过,楚听乌拿着相机跟在师兄后时,发现也有一拨人在使用拍摄工,而且更专业的样。
——她看一就知他们的职业,专业,能力甚至当前的心。
师兄解释:“这是投资人请来拍摄纪录片的,不是那纯粹以大自然为主题的纪录片,带有广告宣传的质。”
队伍里一些专家大概都会镜,甚至有几句台词之类的,而他们这些打杂的学生,应该就只有一些作为背景板的镜。
纪录片团队拍完了人,为首的导演一脸的大胡,路过楚听乌时无意识瞥了她一,似乎觉得她有些熟,但又不太确定他们这类人的相——
他想要搭话问两句,就发现这个小姑娘也不回,愈走愈远,犹豫片刻,导演选择了放弃。
楚听乌则在师兄的带领莫名混到了科考站的边缘。
楚听乌:“?”
“嘘,”师兄悄悄问,“要看企鹅吗?科考站附近有不少布亚企鹅。”
其实上了破冰船后,他们也会不定期登岛,但小师妹毕竟是第一次来,肯定会对企鹅好奇……不如趁此机会先看个够。
楚听乌:“……谢谢。”
师兄其实也不确定企鹅会不会现,南极的企鹅类非常多,有些两三生活在同一个岛上,有些一座岛附近只有一——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南极时,那激动,那喜悦,心是“这是我能免费看的?”,而现在,他已经开始习惯白嫖大自然的馈赠,顺带给小师妹献宝。
很快,他激动起来!
他们今天运气不错!百米开外的雪坡后方现了一只白肚的胖,嘴红红,像雪地里的一个小,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走过来,边走还边摔了一跤。
看到这一幕,师兄立刻看向楚听乌——他并不是因为企鹅现激动,心仿佛卖安利成功一样,而楚听乌也很给面地微笑起来,说:“这也是一只幼崽吧?”
也?
楚听乌:“它的型能赶得上亚成年了,但绒还有一没有全褪尽,只是吃胖了而已。”
师兄瞄了企鹅,故作沉思:“嗯……这里成年企鹅发现人类的动静就会跑开了,只有幼崽会那么傻乎乎的,还往这边看。* ”
但离这么远,究竟是怎么一看清楚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