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
“这怎么说呢?”郑航试着控制住笑容,方娟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
“讲啊,只是可能有特殊况吧!”
“打个电话,或者留个字条的时间有没有?”
“没有告别?”
“毕业前夕,所有的侣都在前月,叙谊,谈前程,我天天找他不见面。结果突然有人告诉我他去澳洲了,我找熟人要他的联系方式,托人请他给我来电话。他不仅不给我电话,还让别人不要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再也没有联系过?”
“对。”
“真遗憾。”郑航默默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没什么,这人早离开早好。我只是一直没能走过去的影。”
“你可能需要改善一自己的社生活。”郑航故作老成地说。这话是他从姨妈那里学来的,有些世故。
“呸!”方娟“扑哧”一声,笑起来。“不知给你庆生,算不算改善社生活。”
她边说边在巾上了手,走到客厅,从包里拿两个致的盒递给郑航。“祝你生日快乐!”
他拆开礼,是一条领带和一带。
“哇,很漂亮!”郑航兴地说,“你怎么这么有光,看上了我喜的东西。”
她抿嘴笑着,没有声。
“你这是要改变我的整个人生啊!”郑航学着相声演员的声音,戏谑式地说,“看起来,你把准了我的脉。”
方娟怔怔地看着炉火。
“这样吧,”郑航说,“以后我要买什么东西,你就是参考官了,你可不能拒绝啊!”
“那要看我乐不乐意。”方娟没好气地说。
“我也帮你些力所能及的事啊,咱们换。”
“不同的事,价值很不好衡量的,没办法形成公平易。”
“你很不合作啊,方娟同志。”
她突然不耐烦的模样,转换话题问:“你向领导汇报过田卫华的供述,以及我们续查的况了吗?”
郑航走厨房,从公文包里拿一份报告,展开在方娟面前。那是一份复印件,上面有齐胜的呈报签字,有关西的批示。关西的批示里特别表扬了方娟的努力。
“关局没有说其他什么吗?”方娟问。
“是齐队呈批的。他转告我时,没说关局说过什么。”郑航说,“不过,这里明确将我们俩纳专案组,你的调问题由政工科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