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3)

越来越娴熟，将规则玩成了没有规则，死死地将势掌控在他的掌之中。”

“即使没有破绽，总有动机，有规律。”郑航自信地说。

“是的。或许应该从德、使命方面分析。我怀疑这个人的疯狂有着某规律，但是这疯狂使他兴奋。玩别人的心理让他觉得飘飘仙。杀害一人，手法平常，留普遍证据，引到另一个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的嫌疑人上；接着，这一幕重演，或者只是上一起案件的复制，却没有引起刑侦人员的丝毫怀疑。直到跟刑侦无关的方娟从涉毒的角度发现某关联，发现与十二年前的吴良案件有所牵扯，猜测它是一桩谋。”

“所以，任何跟十二年前的吴良案件有关联的人，都觉受到了威胁。”郑航说。

“对，如果有个专杀警察的疯四作恶，而你是个警察，你就会担心一个可能会到你。说不定这时我从你家走去，疯就躲在暗，等着袭击我。或者他坐在某辆车里，四寻找我，并正在幻想解决掉我可能引起的反响。”

“他现在盯上了我，并监视着方娟。”郑航说，“有必要派人保护方娟的安全。”

“所以你们俩都不能再手案件。”

“哦，我不知该怎么说。如果凡是被他盯上的人都离开，那还有谁来办案呢？”

徐放说：“他不可能盯上所有人。他是一个人，我们是一个群。”

“我必须洗刷我的名誉。”

“这正是我要的，更是关局关心的。你待着，我们更容易看明白。”

“我……”

“好吧，我该去找关局汇报了。”徐放走向门。“方娟，你留在这里，帮我多看着儿。”

直到看着徐放驾车离开，郑航和方娟才从大门回到书房。方娟的神从郑航的脸上移到电脑布满汉字的屏幕上。“你的日记？”

“志佬被杀以来的日程记录。”

“发生什么事了吗？”

“很复杂，方娟。”

“只要你不想把我关在外面，事再复杂，都会有办法的。”方娟说着坐到电脑面前。

看着方娟专注的样，郑航觉得自己四分五裂的世界正在聚拢，原本像秋后黄叶一样四散飘零的人缘，正一片片地聚集起来。

以前，看到一群群男女歌笑语时，他总是惊异于他们之间轻松随意的互动，害怕那是一自己缺乏，而且学不来的本能。现在……

“检察官找你了吗？”方娟在涉及自己的一段文字加了一句话。

“没有，我没有犯任何罪，不怕他们找。”他俯靠近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