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会场十分安静。主持人望着郑航,惊讶地说:“你是说……你是说这个人想要有人崇拜他的游戏?”
“是的。”
“难他能堵住方娟的嘴,不向刑侦门反映?”
“他认为不论方娟怎么说,刑侦门都不会相信。”郑航说,“对正在侦查的单起案件来说,呈现来的‘嫌疑人’证据确凿充分,看不不对的地方。对以前审结的案件来说,既然经过这么多专家的审,一个没办过案件的小姑娘的疑问不值得一提。”
此话一,座上很多人面红耳赤。
贾诚一脸尴尬的样,关西则鼓励地向他。
郑航环顾一番会场,继续说:“总结呈现来的各因素,嫌犯应该是个白领青年,有一定的知识修养,特别是法律知识丰富,甚至有法治工作经验,极有可能是涉及政法工作的人。心思细腻,衣无忧,过着中产阶级生活,但只有底层人格。”
每个人都。
“如果再一儿说,他抱着一定的德观在事。只是正如某个作家所说‘我想为改变这个世界尽一儿力,可有时候我们会错,我们一直努力的事,没能让这个世界更好,因为我们把力气用反了’。”
主持人赞赏地看着郑航,率先鼓起掌来。全场响起烈的掌声。
会议继续。
郑航发完言,便离开了会场。夜的黑翼已经张开,不知还有多少魑魅魍魉在这夜里预谋捣,但他确信,经过这次会议,针对有毒史者的系列杀人案件必然会有一个大的突破。屈指算来,宝叔已经死去近半个月,他该为这个无人关心的老人些什么。
“小航,你也在这里开会啊?”突然,背后传来一声亲切的招呼。
他转过,看到庄枫提着律师包从政法委办公楼上来。“哦,小枫。”
“一起去吃饭吧!”庄枫拉着郑航的手,“叫上你的女,找个雅致的地方叙叙旧?”
“算了,随便吃儿,晚上还有事。”郑航牵挂着为宝叔儿什么。
“怎么?还加班?”庄枫惊讶的样。
“不,我想为一个被害人儿什么。”郑航实话实说。
庄枫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地问:“是宝叔吧,应该。”
郑航不知庄枫的“应该”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别人的想法,误会也好,理解也罢,他是真心想为宝叔儿什么的。
他拨通方娟的电话,跟她说了为宝叔儿事的意思;方娟十分赞成。她算了算,正好是民间习俗的“二七”。
“你吃过饭了吗?”郑航在电话里问。
方娟幽幽地说:“我……这不是正在等你吗?不如就去‘银笛’吧,那里距宝叔家近。”
郑航放电话,上了庄枫的车。庄枫看看他,拍拍方向盘,叹了气。“你也该买辆车,又不贵,至少工作累了,不用走路,可以休息休息。”
“哪有你这条件?”郑航戏谑地说,“你要可怜我,那就借我开,或者每天来接我。”
“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反正我上自由班,跟着你跑都行。”庄枫说着,拿起一瓶矿泉拧开,递到郑航手里,“你啊,看你燥的。”
郑航激地接过来,大了一。刚才只想着发言,真的张得都忘记喝。那么多案,死了那么多人,积了四年的冤案终于有希望昭雪,他能不张吗?
良久,郑航忽然轻声说:“小枫,我记得刘居南的案件是你代理的?”
“是啊。”
“你觉得刘居南会不会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