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3)

“跟凶手是一伙的吗？”

治安民警伸着懒腰，昏脑涨，不时击暂停键，站起来走动。郑航不好多说，五六个小时过去，即使坐都很劳累，何况是张地用搜寻。

沉一会儿，郑航说：“我们可以再去问问。”

“通报说怀疑是他杀

是他，不错。

“应该没错。”

齐胜叹了气，仿佛有传染一般，方娟和其他两名民警也跟着叹了气。郑航远离了他们，径直找到李晓。“是那人杀的。”李晓肯定地说，“我看见他从楼里来，然后也不回地快步往上坡走。我怕他杀我，一直躲着没敢。不过，那人走很远后，我正要跑过去看，又冒来一个人。”

齐胜，答非所问地说：“真的需要跟他父母接了。”潜逃时，齐胜已经查清章一木在玉山的家住址，并实施了监控。章父母虽然只有六十来岁，但双双病重，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全靠邻居照顾。齐胜没敢告诉他们儿的况，怕他们受不了打击。

“什么人？”

章一木提着一个小黑包，随着人从站来。他掏手机，开锁屏键，击了一个已拨电话号码，然后通话……

“李晓是这样说的。”

“我知你在值班，但我怕你睡着了。”

郑航则据李晓的描述，寻找那个快步离开的背影。一米七五左右，灰袖衬衣，帽。已是穿短袖的季节，为什么着袖呢？还帽，肯定是为了伪装。不知蒙面没有，可惜九井湾里没有监控，连重要商铺的私人报警系统都没人安装。

“因为全市时刻有你这不用睡觉的警察，所以我们值班室一刻都不能睡。你说这人就是那个死者？他一汽车站就直奔死亡圣地？”

“谁知呢？我觉得不大可能，但这世界无奇不有，我又懂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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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指向夜两。郑航坐在指挥中心视频监控室主控显示前，他两酸涩，两边分别有两名从治安大队调过来的民警。四人照郑航的要求分查看全市各路段、路从中午十二至午六的视频，从中寻找章一木的影。

所有九井湾的路都查遍，屏幕反光几乎要灼伤郑航的视网了。在他看来，只要认真扎实，治安防控系统总能给你想要的视频信息。通常况，系统的自动搜索总是无法给你提供对结果，但手工浏览，毋庸置疑，如果你愿意在上面时间，你差不多总是可以获得想要的信息。

他坐着发了一会儿愣，闭上睛，用拳捶着额，然后打起神，翻那名技术员的电话号码，发了一个信息过去。“你能帮我查找一个定拨的电话号码吗？我已把视频发在你的邮箱。如果需要，我能拿到授权。与此同时，请你帮我查一这个号码最近接打电话的记录。他是昨天午九井湾死亡的人，跟市局正在侦办的系列杀人案有关。”

“你靠近过尸吗？”

郑航将这段视频截来，保存到公安邮箱，发送给齐胜和市局技侦支队的一名技术员。然后，他把位置让给治安民警，指示他们沿着这段视频继续跟踪章一木的行踪。

“应该就是这附近的。他从楼角走来，突然跑到尸边上，检查了一尸况，然后从尸袋里拿什么东西，便迅速跑没了。”

“没有，我只远远地看清了人，还有后来那人的翻找，可以明显看到坠楼者在血，我找那份晦气嘛！”

郑航转过去。法医已经把尸翻过来，让其背着地。几乎分成了两块，摊在地上，看起来像一团破烂的黑红棉絮，一直裹到了左腋。他朝脸看了看，迅速抬起，望向远的一棵绿树。

“听说你当超人了。”技术员的电话打了过来。“郑航，你不用休息的吗？”

“他确信就是往另一个方向走掉的那人杀的人吗？”

郑航回到尸旁，跟齐胜说了那个搜者，应该迅速找到此人，他才是真正的目击者。

圾的。他说，还在第二弯坡就看到死者急匆匆地往前面走。他跟在后面喊收废旧电、纸板刀，走到第三弯坡时，看到一个灰的影迅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转脸一看，只见原先走在他前面的人摔在地上。他以为是抢劫杀人，立即电话报了警。”

他移坐到旁边的座位，前倾，击续播键。正是午四汽车南站站的探视频，一大群提着大包小包的乘客蜂拥而，人攒动。突然，郑航前一亮，一个着棕t恤的影引了他的球。后退，慢，放大，一帧一帧地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