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叔家。他燃香烛,烧化纸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回忆宝叔生前的一一滴。他想起对宝叔的承诺,相信宝叔立遗嘱与被杀只是一个巧合。但是,他知这里面一定有名堂。他有一直觉,这直觉让他再一次打开手机,一条短信帘。
“我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但仅限于告诉你。”
短信里有落款和门牌号码。郑航匆匆走门,上了两层楼,敲响一间房门。门里透一束昏暗的光,没去就闻到了熏香和蜡烛的气味,还有霉味儿。客厅的正中设着神龛。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跪在一张蒲团上,虔诚地望着神像,嘴里念念有词。
郑航走过去,对着神龛三鞠躬,然后在男人旁坐。
“你是谁?”男人不缓不急地扭过看了他一问,“我得确认你的份。”
“我明白。”郑航翻警官证,在男人面前展开,让他看清了像。“我是郑航,不论你认不认识我,至少在宝叔的遗嘱里看到过我的名字。”
男人接近五十岁年纪,自称修行者。他沉思了几分钟,似乎愿意接受郑航的请求。“就在宝叔死前的那天晚上。”他开始叙述,“二十几天前,我同样在家里修行。也是夜里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敲门声,宝叔哈腰地走来。谦卑是他的习惯。我站起来接待他,他却不让我去倒茶,急忙说明来意。”
修行者停来,地了一气。“对于我来说,他的来意让我大惊讶。”他说,“以至于我有很久没有说话。他以为我不同意。”
“请说去。”郑航说着轻轻地碰了一他的胳膊。
“他说他有四十几万元存款。”修行者继续说,“但是,当我接着问他这笔钱要怎么时,他却又不回答。他说,先让我告诉你,这笔钱是怎么来的。我说,对钱是怎么来的,我不兴趣,但我在乎你怎么费。现在,穷困的人很多,特别是我们这类人都需要接济。宝叔似乎不在乎我的说法,固执地持阐述来源,直到我发脾气。”
他避开郑航的睛。“他拿两张钱放在我的手里,我被他得莫名其妙,但不再追问,只是任由他说去。”
“难你觉得他的钱来路不正?”郑航问。
“不是的。”他说,“我知那钱是国家赔偿金。他曾被冤枉关了几年,来后每天缠黄绸手绢,找政府领导鸣冤喊屈。”哦,黄绸手绢!那是李后宝打官司的标志,可惜一直没人注意到。
郑航继续促。“请说重。”
“我对钱的来源不兴趣。不论是抢来的、偷来的、捡来的,还是打工赚来的,都一样是钱。我希望他建立一个基金会,用来帮助那些急需用钱的人。但他不同意,他说他有权力置自己手里的东西。”
郑航不耐烦地盯着他。
“你只想得到那笔钱?”修行者里闪烁着莫名的火,“你为什么只想把那笔钱在手里,而不拿来一分,帮助像我一样无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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