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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在前面放桌上燃了一炷香，只让端端站着，九思观鼻鼻观心立了许久，脚后跟都木了。齐嬷嬷连茶喝了三四盏，旁边婉茹站不住趔趄了一。

九思摇摇，“你自己去吧，我也站累了，回自己院歇息歇息，朝晖院那边小厨房用的是祖母叫过去的人，一手扬州菜很是不错呢，你可以跟你姨娘一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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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和婉茹双双屈膝应是，齐嬷嬷满意的，喊她们两人站在正中间，过去摸了四肢的骨，才细细讲起练规矩的门来。

九思笑，“再站上一炷香也无妨。”

婉茹兴的直：“这个从前就听说过，吃到的机会却不多。等我去姨娘那边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待会儿带过来给三一块尝。”

婉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三嘲笑我，我可是要告诉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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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锦笑着收，用碟装了摆在阁里，又专门跑了一趟去给越姨娘声谢。

九思就笑着说：“那我可在屋里等你，你这个小馋猫莫要去了，吃的肚里圆，连门都不来。”

婉茹摆摆手，“这我可不敢，再连累今晚上我今天可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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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靠在窗边上，借着外面亮稍的光线在绣绷上一只蝴蝶。她是不善这些的，只是祖母请了先生来也总要应付过去，她们本就是在世家大族着趟儿教小们功，假不时日等那两个娘了府还不知要怎么笑话。

她都是没有责难，反而夸奖婉茹这个年纪能到如此已是很不错。

要是觉得辛苦只了门回自己院去，不练也罢哭。

越姨娘能在东苑那两个手底平安保命这么多年，自然是个通透的人。九思方才用过膳，那边就过来个丫鬟手里提了两个盒，说都是越姨娘自己的糕，送来给三小尝尝鲜。

走到比碧霄院门，再往前再往前就是越姨娘住的地方，婉茹往那边看了两，问九思：“三可要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姨娘？”

等一炷香烧完，两妹端端正正行了礼，齐嬷嬷了才敢门去，婉茹才过了门敲敲腰抱怨：“这里来的嬷嬷就是不一样，这一站一香就真是一炷香，还本以为他是说着玩儿的，后面我站不住可吓死了，还以为要连累三继续再上一炷香呢。

采锦回来还带了一方手帕，说是越姨娘绣的，上面一只紫斑的蝴蝶袖的竟然跟九思如一辙的...难看。

芙巧了两方帕笑的上气不接气，揩了角的泪：“婢倒不知小这手艺师越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