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号称国医圣手,到这时候竟没一个用的!”
殿外宸妃求见,少顷来,忧心忡忡,请安后瞧过太上皇,说了几句宽的话,便劝圣上先去歇一歇。
圣上沉着脸。
庆安站在角落看着殿,忧心忡忡的又看昏迷的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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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安的话圣上还没回,院正即刻正拒绝:
“圣上,殿大半日米不了,是不是可以先喂些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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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
“如今是什么问题还没诊明,这参保不齐也是相克的!不妥不妥!”
圣上许也真是支撑不住,便代几句,恰太过来,便由太守着,由宸妃扶着便往宸妃里去用膳歇息。
圣上本想着歇一歇再过来,谁知用罢御膳躺后,这一睡就是三个时辰,醒来便是又要黄昏。圣上迷惑了片刻,一个激灵坐起来。
“怎不叫醒朕?圣清殿如何了?”
侍忙过来侍奉,圣上一行穿鞋一行训斥:
“诊,即刻再诊!”
院正悚然一惊:
“打从冬圣上就不比从前,昨日寅时三刻起到现在还没歇一歇,只喝了几参汤,圣上该是保重才是,不然太上皇还要有心您呀。”
圣上也急,即刻有人去把外候着的几个太医叫来,又令门不许钥,派了几队人去,把今日不当值的太医都急召回中。将近时,圣清殿里太医齐聚,一个个面凝重,连番诊脉会诊。
“准!”
这么闹了一夜,太医院总算商议个方,不是什么毒,暂且都可减缓发作,给太上皇用了去,人虽没醒,脸也却好了些,呼也平顺了些。太医们松了气,忙又继续会诊一步的治疗。
院正抖抖索索重新诊脉,越诊脸越白,额冷汗层层冒来,来来回回诊了有一刻来钟,又掀开拨开看了,院正嗵就跪了来。
“不,不曾。太上皇英明神武,圣清殿惯来守得铁桶一般,太上皇怎会中毒?况且今日召臣来诊脉,脉象里也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看一众太医嘈嘈熙熙一个来时辰,太上皇急怒:
没有人敢尝试着用药。
为太上皇查过有否中毒?”
相生相克,倘或用错一味药,本就命悬一线的太上皇承受不住就得一命归西,那他们轻则受罚重则赔命。
圣上总算看到些眉目,略松了气,就觉着一阵阵发。
“是!是有中毒迹象,但瞧不是什么毒!微臣斗胆,求圣上允准太医院会诊!”
“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