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员只能依靠步战车或者是越野车赶往目的地。
政委听明白后,叹了气,“也只有你们特培才敢这大价钱来培训兵员,要是咱们的主力营,特战一二三营也敢这么,我肯定得批评他们,特战旅可没那么大的家底让他们这么挥霍。”
孟川立回:“谢谢政委这么支持我们特培,我也知这样销有大,但是没办法,我训练的兵是要上真正的战场,并不像是国这较为安全的,一边倒的战场,所以我得对我训练的兵负责,即使销大,也没办法去省。”
政委没有其它意思,更没有责怪孟川训练的时候销太大,但政委毕竟是在地方武装待了很久的,地方武装的条件跟特战旅是完全没有可比的,这不光是武装备,就连各津贴补贴之类的都差远了,所以政委一直懂得打细算,能最少的钱办成最多的事,是他一直比较注意的。
哪怕来到特战旅当领导后,他的想法也是一样的,但这并不代表政委吝啬,该的钱,他从来都是利利索索的,“小孟,照你的计划大胆来吧,我们一个大几千人的副师级单位,够养得起你们一个几百人的单位了。”
车辆颠簸的很厉害,政委也不在说话,安心的控制好颠簸的幅度,尽量的节省力。
孟川说的对,不能了车之后就丢失战斗力了,车辆开的快,是为了节省时间为自己赢得先机,但如果因为车开的太颠簸,而造成战士的战斗力丢失,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战士们不能因为坐个车就丢失战斗力,所以他们必须克服这颠簸。
因为这次的车速比平常快了百分之三十,所以半个小时赶完的路,这次仅仅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完成了,车辆停稳后,步战车的门立被推开,至少有五成的战士控制不住胃,在路边吐了起来。
孟川此时也走去,对着参谋说:“记录来,吐了的战士扣五分,吐了就代表战斗力损失,他们在战场上活来的几率又小了。”
参谋脸也有些惨白,但因为他早有准备,所以能继续工作。
很快集训队员就列队整齐站好,孟川拿起喇叭吼:“你看看你们这副样,衣着混,脸苍白,臭味熏天,哪里还有尖兵的模样?”
“你们知我旁边这位大校军官是谁吗?他是我们特战旅的政委,在这次的行驶过程中,他跟你们一样,都没有系安全带,看看他,再看看你们,由此可知,你们的平已经低成什么样了。”
战士们听到这话,惭愧的低了,如果说自己比不过孟川这位年轻的军事主官,这倒说的过去,毕竟他是参加过国际特兵学校、又是上过战场、现在还力壮的人。
但比不过一个四五十岁的大校政委,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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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跟我说,政委说拿孟川以袁朗为目标不合适,袁朗不过就是一个中队,中队是连级编制,你孟川都是特培的副主任了,这档次不一样。
这里得说明一背景,袁朗那个年代是98年军改左右的时期,这从许三多还是三年义务兵,而且他们又没见识过新的95自动步枪,就能估算大概是这个年代。
在那个年代里,是没有特战旅一说的,最只有特战大队,一个军区几十万人才有一个特战大队,袁朗一个正儿八经的中校,副团级,才能一个连级编制的中队,当时的特战大队金量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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