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二人慌忙分开。
门大敞着
言珩怒气冲冲进了屋,月牙儿正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衫,旁边站着的,可不就是程显。
他冲上前揪住男子衣领,大声怒骂,“不要脸的东西,你敢碰爷的女人!!”
“松手。”程显脸色清冷,丝毫未被他怒气吓到。
他是好脾气,不是没脾气,言珩若要动手,自己也并非文弱书生一个。
沈清月眼见不妙,扑过去分开二人,“爷,有话好好说……”
程言两家的嫡长子,为了个丫鬟闹成这样,着实不怎么好听,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前头可是聚集了金陵有头有脸的人物。
言珩不是不知道轻重,这事儿传出去,言府丢了脸面,自己也丢了脸面。
“你给我滚,以后再叫我看见你来言府,爷绝不会放过你!”
听闻这话,程显面带嘲意,指腹拍过被他抓皱的衣领,不紧不慢道:“你真当自己是言府家主了?”
言珩这样好面子的人,哪里容得别人嘲讽,刚松开的手又变成了拳头,要朝他脸上挥去。
沈清月急忙抱住他手臂,好言相劝,“爷,打不得。”
这可是程显,太后和言夫人的亲侄儿!
“杜月牙儿。”言珩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也给爷滚!”
“爷叫奴婢滚去哪里?”她眼泪扑簌落了下来,趁他对自己撒气的功夫,悄悄推了下程显。
“你还有脸在爷面前哭?”言珩一把攥住她手腕,“爷有的是账要跟你算。”
“松手。”程显瞥见月牙儿手腕泛了红,抬手抓住少年手臂,“这是你我之间的账,你找她算什么?”
“你倒是心疼她。”言珩红了眼,“她是你的女人吗?”
“她就是死,也是我言珩的通房丫鬟,旁人想都别想!”
“可她心里有你吗?”他不松手,程显也不松手,“你自己问问她,心里欢喜的,到底是谁?”
这话宛若给了言珩一记耳光。
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他心里清楚,但绝不会在程显面前承认。
“不是爷,难不成是你?”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佩玉焦急的声音。
“爷,您在里头吗?”
不等言珩应答,她就已经闯了进来。
见到屋内场景,佩玉吓了一跳,未敢上前“程爷!这是怎么了?”
前头宴席差不多到了收尾,不少奴仆都回了清明园,除却佩玉,外头还传来许多人的说笑声。
言珩与程显都自觉松了手。
“爷在月牙儿这里吗?”
福山是跟佩玉一同从席间追出来的,只是言珩走的太快,就见他抬脚进了清明园,跟上来却没了人影儿,他们便一个在前院书房寝屋寻人,一个到后院儿来看看。
听闻男子声音,程显侧身,去给月牙儿系腰带。
言珩“啪”地一声将他手打开,自己扯过那根银线腰带,胡乱将她的衣衫整好,系上腰带。
佩玉不敢说话,赶紧退到门外知会福山一声。
“别嚷嚷了,爷在这里呢。”
猜到这三人方才在屋里那样箭弩拔张的氛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佩玉胡乱找了个由头,把刚回后院来的那一众丫鬟婆子全支走了。
片刻后,程显先走了出来。
福山看清出来的人是谁后,说话都打了结巴。
“程,程爷,奴送送您去前头。”
“不必了。”程显理理衣袖,“我自己过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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