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双就牢牢
锁在我上,那纤的足稍稍弓起,踝压几乎让足面与小平行,趾合拢,
迎来了一阵痉挛,同样又迎来了一波。
而我被母亲双缠着,也没能忍住,加快速度了不知多少,最后
也是将母亲的中,再度将男人的华一脑地了来,注
了母亲的中。
同时到达的绝让两个人都疲累不堪,但伴随着无力的也是慢慢地幸福,
我就这样倒在母亲的怀里,脸埋在峰谷之中,母亲也是勾住双臂抱住我,一如小
时候那样,但我们的关系,却再也不可能回到小时候那样了。
现在,我与母亲就好像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永
不分离。
“我现在才知原来这才是,这觉太奇妙了,恨不得每天都腻在一起,
有说不完的话。”不知怎地,母亲忽然发慨,她呼地吐一气,但却
又不消极。
我听了母亲的慨叹,也是不禁好奇:“以前你跟老爸不是这样吗?”
母亲听了我的话,脸上染上了些许苦涩,她的角勾起了勉的笑吞,仿佛
是在自嘲一般:“哪有什么,只是因为需要结婚生了,完成任务而已,两
个人之间太机械化了,和现在这发自心底的觉完全都不一样。”
“而且你老爸那方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打开了话匣的关系,母
亲也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地避讳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她呸了一,抱怨,
“很公式化,哪像你,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么多坏招数。”
我听了母亲的话,竟生一自豪来,连忙问:“那他有让你满足过吗?”
母亲摇摇:“他每次都是只顾自己。不不顾的,有的时候前戏也不,
生生就来了,把我得好痛。所以,我一直就不喜床上的事,而且也没
会过是什么,以为当女人一直就是一件痛苦的事。”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表却松弛多了,或许是回想起方才的快乐,所以将曾
经回忆中的痛苦渐渐抹去的关系。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更是激动,看来,我才是母亲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真正让母亲变成了女人的那个人,不免骄傲:“听你这么讲。那就是说,
我比老爸厉害了?”
母亲见我自卖自夸一般的兴奋,哼了一声,呸了一。
于矜持她本能地想要否认些什么,可神却意识往儿的间飘去,儿
的那里纵然都过两次了,可依旧没有来,还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那猩红的在空中抖动着,看起来就让人不免心漾。母亲不禁咽了,
扭过去,可却很是诚实,自她的私,已经汩汩地涌来了。
一看到儿那火而刚的,就不免想起自己在床上承转奉和的模样,
一想到自己着在儿的宛转,母亲心中那羞耻心和廉贞就再度现
了。不论如何,她毕竟是自己的儿,总是让他占了便宜,自己为母亲的威严
也就然无存了。
母亲涨红了脸,也不知想了些什么,目光不知放在哪,总之就是不停留
在我上,她用红的了间,那模样媚得就好似新婚的小妻。母亲
忽然嗔:“这说明你学坏了!都是初中的时候我没工夫你,也不知你从哪
学来这么多七八糟不的东西,以后可不许你这样了,我要好好教你才行。”
见母亲如此逞地说着,我也不禁笑了起来,一只手则是搭上了母亲的腰,
将她搂在了怀里,见到小佳人耍脾气的模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而母亲正是像
这样不对心的时候,才更能展现她的那魅力。
我一只手在母亲的柔上摸来摸去,调笑着说:“妈,你诓人,哪有像你
这样过河拆桥的,明明自己都在其中了,还要说我学坏,你看,你面都透
了,肯定是还想要。莫罢,小娘,就让相公来好好满足满足你。”
母亲被我这么调戏着,也是支支吾吾不止如何应对。左想右想半天没思考
什么反驳的话,最后只能一使气、一跺脚,说了声:“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
转逃。
母亲哒哒哒哒往房间走去,而我尾随其后。见到这一幕我不禁又笑了,昨天
母亲也是这样,说着要去洗澡,然后被我从背后袭击了,今天也还是一样提不起
警惕来,也不知是母亲太累了没注意到,还是钓鱼执法诚心想让我得逞,总而
言之,我再度跟着母亲了她的房间,然后在她的呼声中把门锁好。
将母亲压在床边,我从背后着母亲的,然后撞击着她的。而母
亲完全不拒绝我的,反倒是一副享受的表,她那了的眸薄雾环
绕,双颊上被纯红染,自翕张的樱边,嘴角滴晶莹的涎,那娟秀的
发因被汗浸透而黏在雪白的背,一对白皙的椒在我的掌控之肆意变形,
两只纤细浑圆的双被我得微微弯曲,整个人摆如同小母狗一样的姿势,忍
耐着我从背后袭来的侵犯。
门外,客厅的风扇缓缓转着,灯火俱灭,悄然无声,寻常人已经悄然梦。
门,那与撞击的旖旎之声打破了本应属于夜晚的宁静,整个房间
都被靡的声音与气味所填满,的缠,望的合,最赤的碰撞,带来
源自本能的快,那悖德的觉更加了一味刺激的调味料,这一场的好戏,
正在拉开帷幕。
第95章
日一天一天过去,没有什么风雨,平静得令人讶异。而唯一的不稳定,
每天准时来家中蹭饭的张可盈。不过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近来的她安分得
让人有些摸不着脑,真是让我大为叹。
于是,张可盈家中这个固定的安排现在看来倒也不算什么坏事了,毕竟两位
女在家里莺声燕语的,还都与我有着极亲密的关系,这一副画面看来不仅养
,心中也颇为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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