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默许了我这番无礼一般。
我捧住母亲的腰间,小心地扫过母亲的耳垂,不时轻轻气,给通红
的耳朵更多一层刺激。母亲似乎也被这得承受不住,架在我上的重量又叠上
了一层。我知母亲也因这阵挑逗而开始有了觉,当即不再忍耐,开始对着母
亲的自。
前后动腰肢,那凶猛的在母亲的双间不断昂,向上着前,
不时过母亲的私。我有节奏地着,母亲的也随着我开始无意识地摆
动起来。这样的素与真实的只差一线之隔,却有一未破底线的奇妙安全
。而这也正是现在的母亲所能接受的极限了,所以我毫无怨言,只是将力集
中于腰间,有节奏地起来。
与此同时,我住母亲的耳垂,将它抵在上颚,绵绵地起来。母亲
呼了一声,息也变得更为明显,我见势大好,也加快了动的速度,有
意识地让的最后一段撞在母亲的那里。
母亲只觉到一火的铁不断着自己的,小也因此而渐渐渗
了。儿的抵在自己的上,那烈的刚之气让自己久未得到
滋的开始泛滥,同时,儿对于自己耳朵的攻也让她浑都使不上力气,
只觉烈的刺激在脑海中闪烁着。
很快,母亲就觉到开始痉挛,不一会就到达了绝,她到中心
变得火,然后如同溶解的炉心一般,将快一波一波传遍全。这些涌使得
整个震颤而僵直着,但很快,就像是一场地震,前所未有的能量充满了全,
愉的觉也在此刻到达了巅峰,然后,一切又慢慢消散,重归平常。
我只觉到怀中的母亲抖动着,我曾见过这模样,知母亲到达了
,这一刻,一前所未有的烈成就传遍了全,让我信心倍增。
我小心地怀抱着母亲,等待着这一波落。当母亲再度回归平静之时,
就是我第二波攻势发起的号角。我一只手伸到母亲前,从T恤的摆穿了去,
直至母亲的。此时的母亲并未穿着罩,正给了我机会。
我抓住那硕大圆的,放肆地起来。被突然攻让母亲不由自
主地了一声,虽然她极力压低着息声,但我知此时母亲的防线已经千疮
百孔,如同被了刺的玫瑰一般任我赏玩。我用力地抓握着房,让手指全陷
其中,仔细品味着母亲的柔与弹,与此同时,的撞击也一直在持
续着。
渐渐地,我也快要迎来了极限。我将撞击的速度达到最快,手上的力也加
重,还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