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浑肌绷,两手没章法地狠着她的,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她的被冲撞着摇晃,连带睛也有发,意识便伸了一前的。
铃铛觉得都被击打得有发疼,一戳在她,那猛的力量传遍她四肢百骸,哆嗦半晌都停不来。
尚在挛缩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吞咽着他糊在外面的白浊。
这般姿势,追风也得了便宜,两个大掌为所为。不是抱着铃铛的猛,便是绕到前她的,怼着小,还不耽误丁的时间。
铃铛的双被他向上折着,微抬,整个壶都朝他暴着。
铃铛是个实诚又好学的小机灵,位一变她脑里自然而然地浮现那些画本上的东西,攒了劲儿就直起,试着起来。
铃铛趴在他上,手掌扶着他宽阔的膛,那肌肤上附着的薄汗,充满着汹涌的力量。
追风闭目享受了片刻,便快速地抬上。
追风俯将她揽起,朝自己的方向倾倒,抱着她纤细的,微抬轻慢摇,给予她一息的时间。
追风着几番,却又不想忽略半的攻,一双手又移到铃铛的,抓着向自己摁压,颇有忙不过来。
铃铛一跌回他上,发育得极好的丰满玉贴在他结实的,像两块豆腐似的左晃右挤,简直勾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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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觉自己就像无依附的一叶浮萍,细声细气地喊起了“追风哥哥”。
铃铛只觉前一变,自己就被翻了个面儿,脸朝被翘着。方空了一瞬的,转瞬就被乎乎的了个满,抵达了从未有过的度。
追风着自己略微垂来的,盯着前的景,忍不住用手指抹开小的浊,看见重见天日的小倾吐晶莹,便有恨不得再回去的躁动。
铃铛弓着腰,前的两团垂着,更显丰盈。只是一晃便坠得难受,她便勉力腾一只手,摁着追风的手贴在前,不准他随意离开。
追风不敢再贪多,有了意之后便急忙撤离,粘稠的旋即薄而。
追风猛然一震,心中直呼“要命”,一坐了起来。
这在追风看来,无异于变相的邀请。他不客气地又又抓,不释手。
见她足以承受这频率,心里的犹豫一除,枪舞得虎虎生威。
端的粉俏立,像被放的苞。
他抬起健,大的从中来,只卡住了一个,再猛然落回去,相撞发“啪”地一声。
而铃铛人弱力气小,统共也撑不了几,终究不比他自己掌控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