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什么追,没见着一溜烟地没影了!”宁老爷气哼哼地,“他若是读书有这个劲儿,我还用愁他用不上举人?”宁四在一旁连连应是,他也不能在老爷气上时替小少爷说话吧。
哎,这二人才放在一起呢,怎会嫌时间待得久了?宁四心中暗暗地,不过要说这少爷,平日逃学翻墙倒是熟能生巧,这时候怎地会想到走大门了。宁四躬着候在一旁,他偷偷地抬眸瞅了一自家老爷,瞧见宁老爷一脸的愠怒,宁四想了想,谨慎地替小少爷试探着风:“老爷,这追还是不追?少爷这似乎还没走远呢。”
宁老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拧眉望着宁四:“再说了,若是我这么一,他和那臭小跑了怎么办?他是你从小看大的,有没有脑你会不知?”宁老爷又是重重一记冷哼,“被那小白脸一哄,那臭小一准跑,还不带回。”宁老爷咬牙转,“这事儿还是得从计议。”说着踱着步走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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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微蹙了蹙眉,放了手中的书,她抬眸望着宁老爷,面无表地呷了一茶,语气淡淡地回:“我儿他一没偷二没抢,喜个男人也是你我愿,怎就伤风败俗,怎就不学好了?”
宁老爷见着夫人一脸的悠哉,没好气得:“你……你儿也不去他!”
“你!”宁老爷语气一顿,他了一气压着嗓音,“龙之癖,这说去简直伤风败俗,你也不去说说他!”宁老爷急地绕着屋直打着转儿,“你说说,他、他怎么就不学好呢!”
冼似乎并不愿与他提及当年有关他爹娘之事,可那白衣女鬼与“赵婉娘”一同现,之后又发生了怪事,说来过于巧合,难以不让人心生怀疑。
宁夫人缓缓地掀起了帘,望着宁老爷漫不经心地回:“他什么?”
宁桓这才踏了宁府的大门,门后就追了两个人影。“他这是又去哪儿了?”宁老爷蹙着眉问。
“少爷,可是老爷他……”宁喜捡起地上的蜡烛再抬时,他张望了周围,这屋中哪里还有他家少爷的半影。宁喜盯着敞开的屋门与屋外影影绰绰的夜,他无奈地摇了摇:“可是老爷说了,今后不准你再门了——”宁喜边忙活地置换上新的灯烛,拖的语调自言自语般地将那后半句喃喃地补上了。
宁四拢着袖,抬起小心翼翼地观望了少爷离开的方向,他踟蹰了片刻后,回:“这……这方向,看来少爷是又去找那锦衣卫了。”
“这都待了一午了这还没待够呢!”宁老爷一甩袖,重重地哼了一声。
屋宁夫人正在烛台看书,见宁老爷一脸气急败坏地走了来,她也未抬地回:“老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