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络腮胡男人的目光掠过肃冼,堪堪地扫了一屋,他话锋一转,问:“我可还记得屋里还有另一个小兄弟在。”他语气戛然一顿,算计的神在暗观察着肃冼的神,果然当自己在说完这句话后,肃冼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现了些许裂的痕迹。
络腮胡男人笑了笑,继续说:“方才听见小兄弟急急忙忙地楼,也不知是遇了何事?”
“大顺?方才不是让满去喊他了吗。”小睛男人反问,他拧着眉,略有些不满地抱怨,“总不见得这时候睡了过去吧。”
肃冼听到络腮胡男人提及宁桓,眸猛地抬起。他的眸暗沉沉的,面容平静,只有一双微微闪动的黑眸中,淌了一肃杀的戾气。想拿宁桓作威胁自己的筹码吗?他的眸沉淀成了一抹郁的黑,“不行,他,得和我一起。”肃冼冷着声回。
肃冼指节泛白,藏在袖中的右手攥了锋利的匕首,面上却是漫不经心般地斜倚在门栏侧。他勾了勾嘴角,面上遂了一抹不屑的冷笑:“那我能问问,你们找上我究竟所为何事吗?”
络腮胡男人微微一笑:“这镇上古怪,若真遇上什么事,只怕屋的那小兄弟应付不了。不如这样,我们留个兄弟在这里照应他。”
“老大!老大!”此时人群后气吁吁地跑来了一人,“满?”那个名为满的男人堆着一脸奉承的笑,见众人议论着他,于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算了算了。”小睛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已经等不及了,是死是活由他去了。”
肃冼显然不肯因此让步,而络腮胡男人也忌惮着他,不愿此时起了冲突。二人僵持着,人群中忽有一人声问:“大顺去了哪儿,怎得现在还没有来?”
肃冼忽地抬起了眸,皎洁的夜,他漆黑的眸中倒映那个名为满男人的脸,他眸暗了暗。“既然……”络腮胡男人转向肃冼,正方要开,却兀地被肃冼打断。“方才说你们要留一人替我照看人?”肃冼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般的冷笑,颚了人群中的一人,“那就他吧,留替我照看人。”
…”他侧目,迟疑地望向了正中的那个络腮胡男人。
满一愣,赶忙指着大顺那屋回:“方才去了他屋里不见有人。”说着,脸上也是了不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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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男人见他是一人来的,不由蹙了蹙眉,问:“大顺人呢?”
络腮胡男人扯了扯嘴角,只是:“这镇古怪,怕我们几人应付不了。小兄弟手好,若是能同我们一起去探路也是极为稳妥之事。”肃冼冷哼了一声,试探的话被滴不漏地驳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