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迷茫地看向他:“你怎么可以自己去呢,你自己搞的定吗?那么麻烦的事……”
“……”呃,拿我自己编的瞎话来堵我,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甘甜满黑线。
对于她唠唠叨叨的嘱咐,好像老妈似的模样,袁远一都不觉得讨厌,他安安静静听完她的话,全都应,随后才转离开,走得那么果断,脊背得笔直,好像没有什么是压不倒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低。
袁远听见,意识看向了后视镜,瞧见甘甜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担忧样,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笑得十分好看。顾雅礼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的笑容,就知他和甘甜之间怀有什么样的。他沉默了许久,说了一句话。
甘甜看着他坐上那辆顾雅礼驾驶的车,又看见他们对视了一,然后两人都笑了,只不过顾雅礼是无奈的笑,袁远是排斥和冷淡的笑,带着算计和看不起的味,莫名觉得,他们还有cp的……
跟顾雅礼说:“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么的话题了,说说正事儿吧,顾警官要带袁远去办证件了是吗?那我和他一起去,我们就坐你的车去吧。”
或许把这件事讲去,大家都会有这样的疑惑,毕竟在现代社会就是这样的,女孩和男人在一起之前,总要看看对方的家世和工作,是不是和自己相当,免得嫁过去之后不能享福就罢了,还要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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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甘小这样的姑娘,收留一个浪者就算了,还喜上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浪者,真不知她图什么?”
不行,不对劲啊,我才是他的cp啊,甘甜看着走掉的黑轿车忍不住伸了尔康手,声:“袁远,你可一定要时回家,别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我啊!”
在车上的人,理说是不该听见这些的,但是恰好顾雅礼开车车窗,车车速又不快,所以甘甜的话恰好就落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袁远面不改:“我知,但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什么都不好?我不是小孩了,我可以自己一些事,你该放手让我试一试。”
顾雅礼闻言还没答复,袁远就冷声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像袁远这样,没有亲人,没有钱的男人,顾雅礼搞不懂甘甜为什么喜他是在理之中的,他甚至还有怀疑,这个袁远是不是藏不漏的,有什么过去的人,他帮他解决问题的行为是不是上当了?
袁远嗤笑一声说:“我以前浪的时候什么事不是自己搞定的?”
顾雅礼还蛮好说话,也不拒绝,直言:“也好,那就上车吧。”语毕,直接回到车边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发动车等在原地,目光透过车窗望着站在外面的两个人,无声促。
甘甜担心地对袁远小声说:“你别任啊,我不和你去的话,万一你什么脚,我们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你要知,在这个社会里,你没有一个合法证件的话是寸步难行的。”
甘甜犹豫地凝视着他,许久都没有回话,顾雅礼在车里等得不耐烦,看了看表,了一车喇叭,甘甜倏地回神,低沉思片刻,抬起抿说:“你说得对,我不能老拘着你,你也得去走一走你的路,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你办完了就回来,带着手机,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其实你不用觉得难以理解。”袁远目视前方,淡淡说,“她可能,是看上我这张脸了吧。”
一向觉得自己相也算周正的顾雅礼,在袁远面前也不得不甘拜风,如果只是看脸的话,是的,顾雅礼同学,输给了袁远。
“……”顾雅礼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转过非常认真、非常仔细地观察了一袁远的相,从他的五官到脸庞,再到他周的气质和衣着打扮,最后不得不挫败地重新发动车,往单位的方向走。
他这说的,听起来倒不像是在任,应该是真心想要自己试一试的。
然后,袁远侧目看着开车凝思的顾雅礼漫不经心:“顾警官,这件事很难理解吗?”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可能就是这样了吧,在这个看脸的社会上,当你发现一个人的脸真的已经毫无瑕疵天无敌的时候,他说什么样的话,似乎都是可以理解的,非常合理的。
顾雅礼正在苦恼,听见他说就意识回答了:“是啊,很难理解。”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于怀疑对象有太坦白了,一时有后悔,但是面袁远的话,直接让他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