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夏一张脸早已经雪白,额间有汗微微渗,她咬,角已有鲜血渗,她自支撑,却是丝毫不肯后退半步。
没有人认为五能在这场劫难中苟活来,更没有人相信宴夏能够胜过鬼门之主。
每到夏日它们便会现,在枝鸣叫夏日的味,等到那一季炎夏结束,便随夏日消失。
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看向了这,战场上罕见的一片寂然,五宗主与鬼门之主,几乎不需多想,便都已经知晓了这次战斗的结果。宴夏不过是刚修行十来年的年轻弟,纵然有宴兰相授,又有昔日闻北云血脉传承,但说来到底基相距太远。纵然连从前的鬼门之主,宴夏亦不是对手,更何况是如今的鬼门之主,早已经收了玄界主人修为的至者。
宴夏现前所未有的冷静,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填满了,她一步步往光中央那影走去,每一步她似乎都看到了属于自己的过去,看到了属于曾经二十四蝉众的魂,她能够活来,她能够平安大,能够重建五,皆是因为那些曾经战死的蝉众。
“我赢不了你,但是五可以。”宴夏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无比。
她已经比他们所想的,还要大。
但只是这样,依然不够。
鬼门之主笑了起来,人们看不清他的笑意,只能够听见那笑声中的寒意,他手中已然现剑,他往前一步,淡声:“那便来试试。”
“成功了?”林蔓草担忧的看着那,心中稍稍松了一气,却又依然无法彻底放心。
宴兰蹙眉:“没那么容易。”
“它们去哪了?”宴夏问二娘。
众人对阵法皆不算通,唯有宴兰轻咳着:“是天火玄光阵。”
宴夏开启阵法,阵中光芒大作,大的阵法力量缚住鬼门之主手足,金光仿佛有意识的生灵一般,纷纷旋绕在鬼门之主的侧,竟是成功将其困于其中!
“等一年夏日,破土而。”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了,时至今日,宴夏终于记起。
蛰伏百年,只等有朝一日,燃尽命,绽尽风华。
剑锋自光芒间横扫而过,所过之光芒尽散,凛然大的力量自他举手投足间而,宴夏所布之阵瞬时遭到破坏,地面晃不已,原本散发着无尽光明的阵法图案竟也随之黯淡来,见面要破碎消亡!
小爹说,他们……就是蝉。
剑划落,鬼门之主缓缓往前,剑锋直指宴夏,四周
今日,她就是蝉众第二十五人。
问。
直到如今,她来到鬼门之主面前,面容肃然,沉声:“手吧。”
“死了。”
“那它们……只活了几个月吗?”
蝉只是一脆弱的小虫。
“你以为你能赢得过我?”鬼门之主一直等待着宴夏上前,他神冷淡,似有不耐,这不耐更像是厌倦,厌倦了这些相斗多年的对手,“或者说,五能够赢得过我?”
几乎便在他开之间,鬼门之主已经抬手扬剑。
宴夏记得,记得当时二娘的神,她还记得,十年前在墙上看见蝉众的图纹,她也曾问过小爹,什么是蝉。
夏日鸣蝉,人们总以为蝉生转瞬,但其实不然。
“它们活了很久,它们曾经在将自己埋在土里,几年,十几年,它们一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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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宴夏相信,并且信不疑。
天火玄光阵,乃是五当中传已久的阵法,几乎与当初他在南河镇所开启过的赤凤神隐阵一般,需要极其厚的修为才能够开启,宴夏虽天赋极,但在宴兰看来,也未必能够施展这阵法,但现看来……他仍是太过低估了这个他们自小养大的姑娘。
“发生了什么?”宴夏后方不远,蝉众几人盯着宴夏那,只有叶题看不见如今形,急急忙忙问:“宴夏到底怎么样了?”
宴夏所等的便是这句话,她再度展开四象图,掌中念力再吐,就在鬼门之主足所站之,一大金阵法突然自地面现,大阵法将其笼罩其间,竟是要将鬼门之主禁锢于此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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