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会忘了自己是谁,连你和小米都记不起来。”木梨退了几步,远离杨砚池,“忘了也很兴……想起之前的事,我总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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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砚池呆呆坐在原地,像是被走了力气。
“将军,别来了,别看我。”木梨捂着自己的脸,“我不知自己还会怎么变化,但我不想你再看我了……”
穆笑接上了另一个话题:“甘仙已经完成了祈雨的仪式,不久之后雨师会过来布
穆笑:“我有那么不好?”
程鸣羽:“你有这么好?”
杨砚池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木梨双手一挥,猛烈的气顿时从地面扬起,将两人狠狠推远。
疼痛回来了,在他心里,在他骨骼与血里,一分分侵蚀着他。飞越凤凰岭的魂灵们尖啸着,他现在终于知,那是自己余生永不能忘记的声音。
穆笑:“废话。”
有人摸了摸他的发。这是安,虽然很小心,很稚气。
杨砚池在院里坐,看着院外正揪着程鸣羽大骂的穆笑。
回到家里的时候,小米和金枝玉叶又在为了谁活多一些、谁活少一些而吵架。
细小的手掌正从地面探,竭力要抓住杨砚池和程鸣羽的双脚。它们无法穿过那片保护着两人的大气息,但仍然竭力试探。
废墟与尸全都消失了。巫池的虚像重现:平镇又是平静、整洁的一个镇。舞乐与笑声正从戏楼里传,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止。
平镇的巫池正在形成,而木梨就是这个巫池中唯一一个怪。无论她愿不愿意,死而未离散的魂灵与它们的怨气,都会聚集到她的上。
木梨凄然一笑,她的目光落在杨砚池和程鸣羽脚,脸变了又变。
“快走!”她尖声大吼。
程鸣羽不忿地哼哼。
也不知凤凰岭上什么地方有梨树。
“正在形成……可她是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姑娘。”程鸣羽说,“之前应跟我说,并不是所有的怪都是坏的。”
他心里满是后悔。后悔自己折了那梨枝,后悔自己把她带到这里,后悔自己和小米都以为她为怪应该比人类更灵活,应该早就已经离开。
杨砚池说不一句话。
程鸣羽一脸不甘心。
两人回来的时候被穆笑和伯奇逮个正着,穆笑自然然大怒,骂完了刀枪不的杨砚池,转而骂瑟瑟发抖的程鸣羽。
孤一人站在原地的梨树摇摇晃晃。她被卷的发又回来了,脸上的胭脂与妆一分分复原。
他真张山神。杨砚池没来由地想,不知秋枫树会不会开。
“所以你们发现了什么?”穆笑问,“混沌现了么?”
戏楼从地面生起,又把她重新包裹在里面。
“好吧。”穆笑不不愿地说,“如果真要对付混沌,我会帮你说服其他人。”
杨砚池抬看程鸣羽,年轻的山神满脸忧虑。
程鸣羽:“那混沌呢?也并不是所有的混沌都是不好的。”
程鸣羽被他骂得麻木,左看右看,发现他兜里鼓鼓,立刻猜里面装着红果,连忙伸手要。
穆笑无可奈何,只好掏来给她。
“天的时候……”他喃喃说,“梨很好看的。”
杨砚池忙说:“你没有任何变化。”
穆笑的脸变得严厉了:“不,混沌本是恶念的集合,恶是不可能生善的。你们说的这个梨树,在一段时间之后也肯定会被巫池里的恶念与怨气吞噬,成为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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