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3)

雨。雨师是上天的神灵，神籍跟桑、伯奇是一样的。你为凤凰岭山神，到时候可能要接待客人。”

程鸣羽：“怎么接待？舞？”

“不要梦了。”穆笑果断，“雨师喜喝酒，你看着办吧。”

程鸣羽愁眉苦脸，很快被穆笑拉走了。

当天夜里，桑在穆笑的胁迫之拿他赠送自己的两坛见太平，和伯奇一起找到程鸣羽，要给她锻炼酒量。三人和一个阿泰坐在芒泽上，这边两位吃酒吃得不亦乐乎，程鸣羽则在一旁跟阿泰学着分辨草药。

阿泰学会了不少话，能磕磕跟程鸣羽聊上几句了。

程鸣羽有时候会看向平镇的方向，想起那个常常忘记自己是谁的瘦削少女。

明月当空，照亮芒泽上的人，也照亮了凤凰岭与平镇。

戏楼里仍然飘送烈舞乐之声，嘶哑的笑震动了寂静的山野。

丰满白皙的歌女在台上唱着无人听得懂的曲儿，裹在薄裙之的躯随着乐声摇摆。

戏楼的门被人推开了，冷风一来。

歌声猝然而停。只有狎笑与舞曲还在嗡嗡震响，然而影影绰绰的人群没有一个看向来客。

“你是谁？”歌女皱眉询问，“平镇上，没见过你。”

“我是远行客。”步戏楼的青年笑着冲她弯了弯腰。

歌女只知这是个陌生人，她从未在附近见过这样一张令人印象刻的脸。青年一得的白西服，左袋里放着一块怀表，姿漂亮，肩宽。他神亲昵，微笑时双目似有意，睫像是被窗微风动的纸张一样轻颤着。

这是木梨见到青年时生的第一个印象，也是最后一个。

青年弯腰瞬间，他后那仿佛被拖曳着的厚黑影忽然腾空而起，扑向歌女。

片刻后，戏楼消失了。平镇的所有幻象也随着木梨被吞噬而消散。

黑魆魆的废墟里，青年带着笑意缓步行走，仿佛正在丈量自己的新领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pa、冷杉的雷，(づ￣ 3￣)づ

第19章 甘仙（3）

自从平镇上见了木梨一面，程鸣羽就此对“混沌”这古怪东西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