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桑急得掰她的手,“别碰!”
“我以前也是这样抓蛇的……”她一句话还未说完,手腕上忽然狠狠一痛。
程鸣羽发现她手中还提着一个装着菌的布袋,袋中的菌已经全枯萎了,她却仍然抓住不放。
杨砚池低时,发现程鸣羽已经昏迷了过去。
虫落没吭声。
一切如常,但异变却发生在女人张嘴的瞬间。
“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应忙说,“要找苦竹,光凭伯奇是不行的。我们要抓时间。”
他从怀中掏一银丝线系在程鸣羽手肘上,阻断了毒继续蔓延。“这线不要扯开,等着我回来。”他对应说,“我和伯奇去找苦竹,他应该知如何应付这毒。”
她说完,便立刻了河中,潜河
她大吃一惊,连忙松手。那黑蛇却迅速瘪了去,程鸣羽的手腕已经隆起一团黑的块。
虫落不由得失笑:“你一时说不依赖他,一时又说仰赖他来活,前言不搭后语。”
“是我说错了。”苦竹看着虫落,“虫落,我和你不一样。我对婆青山没有任何留恋。我对凤凰岭会变成什么模样也不兴趣。巫十三答应过,只要我帮他这一回,他就会放我离开。这天大地大,我何苦留在这没滋没味的山沟里?”
虫落的颅已经回到了自己上,她记了苦竹的话。
“是。怎么了?不行?”苦竹冷笑,“你为什么对他忠心,不过是因为他曾是山神的时候,赐予你生命。我与他没什么关系,当日是我一时糊涂,错走了婆青山,才会被巫十三擒获。我不依赖他,他实则也不信任我,要不然不会安排你来一路监视。”
“不一样。”桑立刻说,“这其中的只是黑蛇的毒素。”
虫落看了他一会儿:“你是在教巫十三事?”
桑便抓住龙索将黑蛇拎起,随后左右一看,指着杨砚池:“你在这里照顾山神和这些女人。她们若是醒了,便让她们自行回家。”
“好厉害的毒……”桑神一黯,“巫十三知山神是凡人躯,这毒靠她自己无法排。”
应扑了过来,万分张地抓着程鸣羽的手。她脸惨白,意识地看向伯奇:“这块我见过……和白汀的一样,对不对!”
苦竹知自己说对了:“我被他吞噬,又被他吐,一来一回,成了邪,自然要仰赖他来活。但我没必要再回婆青山了,我只要驻扎在凤凰岭,等他日巫十三占据凤凰岭,我便是等的功臣。”
杨砚池:“好。”
她中窜的不是黑气,而是一条黑得发亮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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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落与他话不投机,一句也不愿多说,挥挥手便算是别:“我回去向巫十三禀报了。你留仙台后记得察看是否有白汀的仙骨,我明日再来。”
他用银针刺破了程鸣羽手腕上的块,却发现没有毒或血。黑的血从块蔓延开来,竟缓慢占据了程鸣羽手臂。
那黑蛇被拿住七寸也丝毫不惧,竟从蛇中又化一个来,尖牙刺了程鸣羽手腕。
桑用龙索把黑蛇捆住,从程鸣羽上扯了来。被龙索捆住的黑蛇无法再变化,一直在桑手中抖动不停。
“你要告诉巫十三的是,凤凰岭上守卫山神和这座山岭的神灵有两位,桑与伯奇;怪则是另外两位,穆笑与应。”苦竹正叮嘱虫落,“桑和伯奇我们没法近,但穆笑和应我们是可以接的。除去这两位怪,守卫凤凰岭的力量就会削弱。巫十三再想潜,便方便得多。”
“山神曾是凡躯,这件事他知。既然是凡躯,和真正的神灵肯定不一样,她上不会有仙魄,杀她是很容易的。”苦竹笑,“先解决穆笑和应,随后我们便可以轻易接近山神。她上没有仙魄,很容易被侵,巫十三只要占据她的躯,就可以直接芒泽了。”
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拎着黑小蛇,与伯奇、应消失在雾气里。
女人边时,桑提醒:“这便是阿泰最先发现的那位姑娘。”
离程鸣羽最近的桑立刻抖龙索,但程鸣羽的手比他更快:她竟然一把抓住了那蛇的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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