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云又试了几遍,总算掌握了诀窍,轻轻松松就把神识在运转自如,不过把丹田里的灵力调动来费了她不少功夫才学会,好容易在桌上歪七扭八写自己的名字,千若云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不上气来。
崎岖叟哈哈一笑:“小,你问的有多,等以后再告诉你!”
寒无夜问:“难星船上也有阵法?”
“小光不错!”崎岖叟的山羊胡抖了抖说:“这件法最神奇的地方是隐,不光在外面看不见它,就算是用观灵镜也看不到它。”
千若云兴奋不已,用灵力写字可是她苏醒后学到的第一个本领,虽然不记得往事,但千若云也能猜到自己除了一第五级的修为,大概再无所,要想在六界活去,没有安立命的本事可不行。
千若云回,看见铁栅栏又恢复如常,竖起大拇指:“师父,你真厉害!”
铁栅栏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一到底,一面,面上两边都有弟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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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船运行的速度很快,就在众人以为可以顺利离开玉仙山时,在的正前方现了一排铁栅栏。
崎岖叟指着面前的小桌:“你屏息凝神,想象你的手指是一只笔,然后把神识沉到丹田,像提一样,慢慢地把灵力提上来,经由你的经脉,手臂,最后到达手指,试着画一,看看怎么样。”
星船视野很好,他们上船之后,透明的船舱立刻关闭,形成一个密闭仓,但外景清晰可见,连翻腾的都像是可以手即得。
星船一路东行,千若云便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起初她在桌上只能留歪歪扭扭的几个印,就像是孩童初学写字般难看,过了半日之后,字迹整齐了许多,到了傍晚,千若云已经能挥洒自如了。
幸运的是她拜了一个能的师父,而且师父还肯教她,她要是再不肯学岂不是浪费资源。
千若云注视着面,不一会儿就看到上也是,问:“师父,我们现在是不是潜在里了?”
说完伸枯指,在空中笔走龙蛇,飞快写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把手一挥,那大字便刻到了玄铁栅栏上,千若云定睛一看,噗呲一声笑了来,师父那几个字写的是:肃梦是个王八!
方小七百无聊奈,他的肚早饿了,在星船上坐了几个时辰,既不能说话,又不敢随意走动,他都快发疯了,可寒无夜不和他说话,千若云只顾着写字,
崎岖叟脸上渐渐了笑容,毕竟为人师者没有不喜弟勤奋的。
千若云正苦于不会运用的灵力,听他讲解的这般详实,立刻就试了起来,结果刚把神识沉去,就剧烈咳嗽起来。
崎岖叟:“肃梦把所有山的路都封锁了,我们只能走。这条溪连通苍石界的脉,我们可以顺着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说话间,星船已来到铁栅栏前,看就要撞上,突然前景一变,那狭窄的铁栅栏竟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面也如江面般开阔,星船嗖地一就过去了。
崎岖叟:“丫,想学吗?”
崎岖叟也不勉她,见她能鬼画符了,便让她休息。
千若云休息片刻,又开始练习用灵力写字。崎岖叟坐在角落也不说话,只是偶尔冷瞧她。
崎岖叟完恶作剧,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又写了几个符文,贴在那几个字底,这才拍了拍手:“这好了,他要是敢动这几个字,我非送他一份大礼不可!”
千若云眸若星辰,一脸崇拜:“想!”
崎岖叟:“不要慌,再试一次,把神识沉得一。”
真正的陆空飞行法,而且可大可小,变小时可藏在手心,变大时可同时装载数十人,是所有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行法。
崎岖叟冷冷:“这个肃梦还真是无所不尽其极!想到用玄铁栅栏在中设障碍,还在栅栏外布阵法,我不跟他来破坏还真对不起我崎岖叟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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