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节(2/2)

“或者……”

“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抱着小兔，浑沉浸在悲伤中。

小女孩认真地说，“我们上学期学习了一篇课文，叫《九鹿》，九鹿是神兽，她会说话，却被人追杀，你是不是也被人追杀了？”

一个清晨，他能清晰地觉到生命力正在逝，他蜷缩在垃圾场黑暗中息。

他受伤太严重了，小女孩半晌，才悄声说：“你是九鹿吗？”

“哥哥，你是不是快死了？”

小女孩约莫十岁左右，留着齐刘海，发扎成一个的尾，穿着裙，看上去可极了。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中抱起来兔，“哥哥，你受伤了吗？我去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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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顾修受伤很严重，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油尽灯枯。

顾修抱着他的剑，神志又渐渐模糊：“我的命，在自爆丹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是的吧。等我死了，你把指天剑拿走，不要让它落在坏人的手中。”

小女孩将剑还给顾修，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照顾他，并且不让任何人发现他。顾修本以为是小孩的天真漫语，随后却发现，这小丫雷打不动地来了。

顾修气，他的伤势越来越重。兽丹已经破碎，快要活不久了。

阿泽咬咬嘴，小声说：“那怎么样才能救你？”

顾俢倒一气，黑妖的人势必在医院留了人手，只要他暴就会杀了他，他不能去。

他躺在地上，看着遥远的星空，“大哥曾经说，神是双面刃，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妖甚至可以与神共存。啊，我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大哥说的了……或许，只要以全一半的骨血献祭，就可以让我与指天剑共存，为一。只不过……”

她现在跟爷爷居住在附近的大院里，爷爷整天去忙，只有早上跟晚上回来，她放了暑假，一个人在家中，她会简单的饭菜，便经常过来给他送吃的。她甚至打了一桶，给他洗了澡。

顾俢想了想，将指天剑扔给了小女孩，“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类，我快死了，这把剑送给你，好好藏好。”

突然，一只雪白的兔蹦到了他的怀中，他浑一力气都没有，甚至无法推开它。

顾修：“……是吧。”

一个小女孩弯着腰，仔细寻找她的兔，两个人见面了。

小女孩似是呆住了，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抱着剑蹲来，查看着他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