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了追过来的敌军。那个决然的背影是队友见过的最后一面,从那之后大家都觉得易维牺牲了。易维瞒过了许多人,他成功地活了来,并在潜伏三年后联系到了雷骏,为他传送报。
宴灵在雷骏的记忆中,看到曾经血的男人变成了满邪气的样,脖颈侧有一条极其惨烈的伤痕,即使如今愈合,伤痕却未消失,沿着脖颈蜿蜒而,在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还有多少惨烈的伤痕无人知。他不笑的时候邪气而又冷漠,而是当他对雷骏笑着的时候,让人隐约又看到了他当初的模样。
宴灵很快理清思绪,抬就见到雷骏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见她抬,他挑眉说:“你这一手倒是让我意外,能够在短短一分钟之筛选我的记忆找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就目前而言似乎对你来说,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举动。”雷骏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笑了一,简短叹:“后生可畏。”
“刚刚冒犯了,对不起。”冷静来,宴灵也知自己刚刚侵犯别人的隐私很不尊重人,听取别人心声是一回事,但是主动探查别人的记忆又是一回事。
“你得到你想要的消息,现在该到我了吧?”
“我是他父亲收养的孩。”宴灵直接说。
“这觉有奇妙,但实话来说,我并不喜别人知我的每一个想法。”
“抱歉,我会控制的。”
雷骏温和地跟她聊天:“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个天赋的?”
“15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病好了就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那个时候不会控制?”
“嗯。”
“那可真是个折磨。”雷骏挑挑眉,“人很黑暗吧?”
“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更何况人都是复杂的,不是用一个词能定义得了的。”宴灵认真说,“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我心每时每刻都是光的。”
雷骏觉得颇为有趣,他竟然被一个小他这么多的小姑娘说教了一番,倒真是新奇的验。他笑容未收:“既然人不能用好坏来定义,那你觉得,我们是一路人吗?”
宴灵:“如果我说不是,那我是不是今天就走不这间书房了。”
雷骏不置可否的笑笑。
宴灵也不怕这隐隐的威胁,思考了一番才认真回答:“如果是指重建家园这个目标的话,那我们是一路人。但是如果在对敌的策略上,我们不是。”她无畏地说,“如果我是团,我绝不会让我的同伴永远在最危险的地方。”
雷骏好半天没说话。没过多久,他买到作战服便送到。宴灵也多留,抱起装着作战服的箱,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安静的书房响起离开的脚步声,雷骏抬,看着那个瘦弱的影,难以想象这样的人脸上也会那般定的信念。
宴灵抱着箱回到了自己的别墅,推开门就看见秦一个人坐在客厅,一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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