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牺牲了你,我的帮凶了。”
一剑江寒在一旁听了,握剑的手忍不住吱呀作响。知非否见了,偏还要添油加醋。
他笑着说:“你现在却帮桃源守幽谷,有趣,真是有趣。却不知你师父在墨阁里的血,她们有没有净呢。”
一剑江寒默然。
他的手攥着剑柄,指节几乎要沁血来。
是人都有弱。
一剑江寒的弱,便是他的师父,那个在知非否里,甚至不念“昆仑”二字的昆仑传人。
知非否神自在的瞧着一剑江寒。可他自在神不过浮了分毫,便又凝起了。
一剑江寒抬起了,他对知非否:“我懒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我问你,我师父是你杀的吗?”
知非否微微眯起,他惯来说谎成,可这一刻,在一剑江寒的面前,他却不想说了。
知非否笑:“是。”
一剑江寒又问:“你是否站在天上来客一,无论如何,也要我等皆死,置我等于万劫?”
知非否眯着:“是。”
一剑江寒了自己的另一把剑。这是知非否第一次见到一剑江寒同时握着他的两柄剑对敌。
一剑江寒:“那就没错了,我要杀你。”
不知为两把剑。
一一短,一宽一窄。
一剑江寒寒眸微抬,知非否便到了彻骨的凉意。
就像他最初对一剑江寒的评价一样——一剑江寒的格,注定他将是他最难对付的敌人!
一剑江寒。
一剑可寒江海,若他手中有两柄剑呢?
知非否尚是百里珏的时候,率领南诏大军于战场奔驰,披甲酣战,所向披靡。那时候的他不过只是个苍山派门的俗家弟,学了苍山派的一些简单心法,结合了自己的墨绝刀刃,悟了一方属于自己的剑。可以说,他的剑,便是在战场里,在尸山血海里悟来的。虽然比不得那些剑修一剑霹雳凌云,但他刀上的喋血骇意也使他成了四境最的不败将军。
可以说,知非否嘴里说着怕死,他见过的死亡,却是要比这些个修者多上数倍。
知非否一生打过无数仗,哪怕是最的绝境里,他也不曾到过一丝胆怯,可面对一剑江寒,他却从骨里生了惧意。
这可不妙。
知非否笑了声。
未战先怯可是大忌。
桃源是施展五行术最佳的场地,知非否右手握墨绝,左手张开在草地上不过轻微施展,幽谷的泥地便如涌动了起来!
知非否对着那些土地轻声:“去。”
那泥土便凝结成了一厚墙,转便向一剑江寒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