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2/3)

“若是太上元君悟的是‘伪’，如今已无天梯，若我等再悟，悟的，会否就是那‘遁一’？”

他不问，秦湛倒是斟酌着问了一句。

朔夜爵：“……”

朔夜爵：“……”我觉得你比当年的温晦还疯。

朔夜爵挑眉：“一剑江寒？他倒是愿意陪着你，但阆风愿意让他一直待着么？”

朱韶作为玉凰山主，玉凰山上战后也是一堆的事等着他理，哪怕他心里盼着要给秦湛端茶送，送了两天没了机会，只能在雁与明珠的请求回玉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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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也是这么想的。

一剑江寒便不问了。

顿了一瞬，朔夜爵又：“不过如今正权势最盛的都是你的朋友，若是你想，或许昆仑真的能重现。”

一剑江寒就轻松多了。

她说：“一剑……你想不想当掌门？”

这一百年间两场战打来，正用凋零来形容也不为过。四宗里的祁连剑派如今连些小门小派的人数都不如，阆风虽未受重创，但阆风派一片狼藉，要重新休整起来，补全五阁阁主也非是一时之功。

她空回答了朔夜爵：“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否则宋濂得哭。”

秦湛颔首：“好了。”

朔夜爵冷静地放了杯。

她虚心地问朔夜爵：“朔先生，您觉得重立昆仑如何？”

“怕是‘义’二字吧。”

正的事众人都知找他没用得找绮澜尘，而他又没有宗门，无拘无束松快的很。

朔夜爵回了：“你若要走，我自不留。”

那些原本由昆仑分去的另外几派就更不要说了，本就走在没落的路上，偏又遭逢“天梯”劫难，光是分化斗就伤了不少，更不要说重拾昔日门楣。

朔夜爵冷声：“你想说天梯便是天留给我等的生机？怕不是吧。”

秦湛：“我曾听闻一句话‘大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意思大抵是说天本就不齐全，所以万事都留有一线生机。”

秦湛笑了，她：“天梯不是，‘斩天梯’是。”

一剑江寒见了秦湛，问：“好了？”

秦湛叹了气：“朔先生又误会我，我不过只是觉得，大家往后再悟，由昆仑始，或许能有别的。”

秦湛想得倒是很简单。

她还觉得自己一贯运气好，所以估计想就能的成。

秦湛细数了一遍，这次之后，正最盛的该数桃源，若要让昔年师从昆仑的桃源

摸了摸腰间空的还有些不习惯。

一剑江寒：“……哈？”

“我悟剑，阙师说白了悟的是生。绮师就更不一样了，她悟的是‘天地’。”秦湛笑地看着朔夜爵，“更不要说您了，朔先生，您悟的、修的又真是手里的金针和炉里的丹药吗？”

朔夜爵隐隐觉得秦湛即将说的话也会让她当初和他讨药时一般，能惊得他这样的老人家心悸不稳，本就不想问了，但话开到了这，秦湛也不会咽回去不说。

“不过你说的事我也想过，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找个靠山。”

朔夜爵：“……你这是要天修者陪你重修吗？”

秦湛走了去，便见到了等候着的一剑江寒。

秦湛：“我也没想让他一直待在阆风，这于于理都不合适。”

秦湛还在说：“昆仑有天，是最接近于三千界外宙海的地方。说到底，太上元君悟的是由天梯与而来不错，可我们的却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