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诉明白他的意思,也知自己的能力有限,有时贵在自知,不添就算是帮忙了。
以往的案,无不是间人无法释怀,所以想各方法留已死的魂魄,亦或者
若苏裘死后记在了册上,便与方才死的男人死法不同,或许是两个案。
单邪轻轻地嗯了一声:“如果你去,恐怕会有危险。”
自喜一个人起,明白了这心境,就更容易患得患失了。普通的案,单邪一便能看穿,知晓其中危险程度,由姜青诉一人去办倒也没关系,但有的案,连他都没有绪,就更不能让一个才当白无常二十几年的姜青诉去涉险了。
姜青诉与单邪走到了无事斋的后院,她才几步上前跟上对方,伸手抓着单邪的袖:“你方才为何要生那么大的气?”
“苏裘……”姜青诉皱眉。
单邪:“我当时与你说过,千年前亦有人如此过,而且对方成功了,我奈何他不得。之所以成功,便是那是第一次现在我面前的阵法,在此阵法之前,我并不知晓有塑造神像,享香火成伪神之事,故而大意,让对方逃脱命运。”
单邪坐在了亭小桌旁的一个石凳上:“这世间并非所有的事我都能控制,往往有些意外是无可避免的。”
姜青诉抿嘴:“除非,是他上的那团火有问题。”
后院被茶楼包裹了一半,在二楼茶楼上依旧可以瞧见院里的风景,不过此时两人都没朝楼上走去,而是顺着楼廊慢慢走。
那人没有照生死簿而死,此等况应当登上册,册上却没有显示对方的份,必然有其他东西牵绊着……目的就是为了逃避册,躲避十方殿的追查。
单邪:“方才死的那个人,绝不是苏裘。”
她走到桌另一边坐:“我方才就很奇怪,一个人的魂魄如何会突然消失?若在被烧死之前他还是活着的,那魂魄必然在上,从生到死不过才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周围甚至连个捉鬼的人都没有,谁能在众目睽睽之夺走他的魂魄?”
单邪走到廊尽的方亭,亭很小,只够两人在其中棋,此时正是正午,太当照,坐在亭里刚好遮了光,还能瞧见院中的假山与鸟。
单邪抬手,腰间的鞭变成了手中的折扇,扇展开,他扇了扇风:“并无十全把握,但有一,册中只现了一个人的名字,这是关键。”
姜青诉愣了愣,:“我知晓的。”
单邪当了成千上万年的黑无常,即便从未与他人产生过与她这般,也不代表可以为她废除地府久以来的秩序,姜青诉也不喜将个人带到平日的公事之中,尤其是在吃了亏之后。
单邪朝姜青诉看过去,说:“私归私,公事归公事。”
单邪摇:“白大人,动用你的聪明再想一想,还有什么可能?”
“你想一想,如何夺?”单邪看向她。
姜青诉脚一顿,抿嘴笑了笑:“有危险不是还有单大人护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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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邪:“他错了事,我不该生气吗?”
单邪目不斜视,示意她继续说去,姜青诉:“方才黎泰和说了,火是从而外烧起来的,以我所知,人的不可能着火,若是外,倒还有些依据。一把火将他的魂魄都烧光了,必然是有人在其他地方动了手脚,这世间阵法邪术之多,恐怕就连单大人你也不能尽知。”
姜青诉抿嘴:“不是不该……”只是已经许久没见过单邪这般生气了。
苏裘死了,记在册上,便说明魂魄尚在,只是没去地府报到等待回,方才那个男人死了,魂魄消失不被记录,恐怕连生死簿都要跟着销毁,若不是两个案,便只有一解释。
“是苏裘杀死了方才的男人。”姜青诉一愣:“这回不是间人作祟,而是间鬼在杀人!”
“我的确不知是何缘故。”单邪微微皱眉:“还记得笛县风客栈老板娘要将其夫君变成伪神之事吗?”
“这个案,单大人准备亲自办?”姜青诉问。
姜青诉双手撑着桌,稍微凑近了对方,一双睛睁大问:“那苏裘,是否与此事无关?”
好,罚了,便代表这件事过去,他今后不再追究了。
姜青诉:“所以这也是你第一次遇见一把火从里到外烧光魂魄之事,你没有把握?”
“记得。”姜青诉,她当初被那一人一犬恶心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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