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刚才没有带来,不能现在当场还他……而且现在场合也不大对,也不知今日,要到何时才能再与他好好说话……
他一顿,面上却不显,只唤:“秋儿。”
她避开爹娘的视线,努力表现得平静,像是并未因奉玉在场而动摇。只是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她却又注意到了奉玉今日的衣着。
她原以为爹叫她来,应是为了问她与奉玉之事
白及:“你前日不是当着我的面练了剑?今日先不讲,你再练一次给我看看。”
白秋愣了一,没想到爹一开居然是说这个,意识地问:“练哪一式?”
白秋今日其实也是随带了剑来的,但并未料到白及一来会先让她练剑,全无准备,不由得慌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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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白秋正安静地睡在房间窗底,看上去还没有醒,尾温顺地盖在上, 她不知为何没有睡在床上,好在似乎在窗底也睡得很香……只是除此之外, 她上竟是盖了件玄的外袍。
忽然,白秋不知是不是到屋了娘亲的气息,她蜷着的耳朵微微竖了起来,慢慢在外袍中拱了拱,迷迷糊糊地睁开睛,看到是云母,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意识地唤:“娘……”
白秋梳洗完毕,等准备好了,便跟着娘走。
白秋微微分神的功夫,白及清冷的眸已在她和奉玉上淡淡一扫,亦将她的神反应收在底。
奉玉显然是一早就与白及一起来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这么早就在旭照中,而且还来见了白及,只是刚迎上对方的那一双漂亮的凤眸,白秋便忽而觉得不自在。
奉玉似乎偏喜,此时他所着亦是玄衣,立在一白衣的白及仙君边,正好与他相对。
白及持剑站着,然而在他侧,奉玉临风而立。
他直如玉树,侧脸俊隽,眉目清,鼻梁英,如画一般。他已换了一与昨日不同的衣衫,听到有人过来的声响,便回过来。
“……!”
她有些不敢直视娘亲的视线,将落在自己边的外袍叼起,匆匆藏到了床,然后着急地就班地在屋梳洗更衣。
昨晚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的,只记得奉玉弹琴哄她,她本来还有好多话想要和他说,可听着听着就真睡了,等醒来已是早晨,都不知奉玉给她盖了衣服。
以云母的修为,哪里认不这件衣服昨日还穿在过来提亲的奉玉神君上,她微微怔然,接着心复杂地抿,倒有些不知自己心里此时是什么受。她顿了顿,却未提及此事,只:“秋儿,时辰快到了,你爹有事唤你。你可要与我同去?”
外袍从她上垂落,到一边。
白秋看着他上与昨日不同的衣服,忽然顿住,心神一晃,不由想到他昨日留在自己上的外袍。
那显然是件男的外袍, 低调却致,可罩在白秋上未免显得有些宽大。白秋这会儿乖巧地蜷在外袍,晨光微醺,窗底的墙留一角影, 她正好便卧在那一小块影中, 耳朵耷拉着, 舒服卧在外衫的气息中, 小小的一起一伏……
昨日一日无事,爹今日不是说要教,而是说有事寻她,即便是白秋,猜得到爹娘多半是想奉玉之事。虽说该来的总是要来,可是事到临,白秋难免还是有些张,跟娘一起,总比自己一个人过去好些。
白秋一惊,赶忙回过神来,将视线放到白及上,心中忐忑。
白秋一怔,当即有些窘迫地低。
白天不同于夜,一颦一笑都变得清晰,又是当着爹娘的面,她想到昨夜两人相,难免隐隐心虚……况且一旦奉玉提了亲,两人便像是有了些不同寻常的关系,让人害羞得很。
白及一顿,便吐几个字,正是他以前教白秋时,教过她的一比较基础的剑式。
娘虽然说爹是有事要找她,但事实上两人走得方向仍然是去场。场不久就到了,白秋惴惴不安地跟在娘后走院,谁知等到了,才发现院中竟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松了气,但是等看清白秋的样,她又忍不住不禁一愣。
白秋这时看着披在自己上的这件属于奉玉的外袍,难免有被抓包的羞窘,白底的面颊早已羞得赤红,见娘亲问她,连忙匆忙地“嗷”了一声。
白秋这时回过,看到落在地上的外袍,似是自己也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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