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秦侍郎一事后,或许近日就会过来,我也颇为在意,想想此事终究与我有几分关系,幸许能有帮上忙的地方,就过来了,不想来得倒是正好……”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震惊地凝望着她的少帝上,无奈地叹了气,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要寻的是我,若要谈,莫要劳烦奉玉神君,还是直接与我谈吧。”
“文……文之……”
少帝微微抿了抿,他心心念念想见文之仙,但真见了对方,却觉得百味杂,居然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文之仙显然读书多年,是真的极少沾染风月事,看着少帝这般神,觉得难理得很。她又轻轻一叹,说:“你随我来……奉玉神君,我可否——?”
奉玉颔首,文之仙赶来愿意亲自理,他自是乐意如此。
白秋探探脑地还要往那个方向看,被奉玉往怀中一揣,不愿将她放走。他脆就这般将白秋抱在怀中,径直走到秦侍郎面前,将衣摆一掀,在他对面端正地坐。
……
文之仙领着天走后,奉玉便不再那边的事,自己继续同秦澈谈。他原先正同秦澈说仙界之事,亦大致讲了当年齐风仙君陨落的经过,本来是同秦澈讲清楚,好劝服他回天,谁知他自己讲得却颇为心不在焉,隐隐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烦躁。
奉玉自己不觉,只压着这烦闷继续说,谁知他说到一半,倒是秦侍郎一顿,打断了他,为难地唤:“将军……”
奉玉一定,暂时从纷的思维中离来,问:“何事?你可有什么不解之?”
秦澈苦笑地摇摇,轻轻一叹,言又止:“你所说之言我已经大致明白了,尽我自己并无这么些念,仙界于我而言亦是遥远,但也无妨。将军,其实你不必同我说这么多,我过去追随于你,哪怕未有那些往事,我也自是愿意随你返天一试……只是……”
奉玉问:“什么?”
“……只是你怀里那只小白狐,是不是快被你摸死了?”
“……”
奉玉闻言一定,不自觉地低,这才瞧见白秋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中趴着不动,因为他的手一直无意识地摸她,白秋被他摸得狐狸都扁了,看上去奄奄一息生无可恋地腹着地摊着,见自己被齐风仙君提起,才有不好意思地拿小爪在奉玉手臂上拍了拍,有气无力地抬起脑袋来“嗷”了一声,然后慢吞吞地趴了回去。
奉玉:“……”
看白秋这样的状况,奉玉无言,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默默地赶忙收了一直在摸她的手,无措地将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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