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却一直没合,倒是唐谣趴在她床边睡着了。
而鬼婴,大概被颜灼那一鞭得心碎成了渣,不知躲在哪里哭去了,直到天亮了许多,才可怜地趴到唐笙床委屈地喊:“嘛嘛,嘛嘛……”
连蹦都蹦不起来了。
躺了几个小时,骨恢复得差不多,唐笙小心翼翼床,摸摸鬼婴的,把它抱起来叹气,竟然有一同病相连的觉。
念祭文,场,黄老的后事搞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才殡。
唐笙和唐谣跟着一群人送他到墓地,手抓一把泥土撒在了他的棺材上。
等所有亲朋友好友都散了土,负责埋葬的几个村民手持铁铲不断地将泥土往棺材上盖,原本还是一个大坑的墓,转就变成了小坟包,名字也刻在了墓碑上——黄仁。
三个字虽然不怎么好听,也不怎么显,甚至连照片上的人都丑得不忍直视,但往后的岁月里,每生辰忌日清明节,坟前的香火蜡烛从来没少过。
丧事结束,村民们还在席上享受黄老的丧宴,驱师四人组连早饭都没吃就风风火火离开了,据说有很重要的事。
上车前,常清私谢唐笙那滴血,并不小心透锦城发生了一起活人灵魂被的事件,或许跟那个逃去的鬼修有关。
唐笙了声谢,回叫妙妙收拾行李。
丧事结束,她们也该离开了。
颜舒允和她们一起,留颜夫人和吴妈在村里多住一阵。
至于鬼婴,没了黄老看着,唐笙也只能带上他。
一行人坐车到省城,再转飞机去锦城,当天晚上就到了。
颜舒允还是把唐笙和唐谣安置在以前那栋别墅里。
一别十年,那房还是和以前一个样,装潢摆设一没变。
当天晚上唐笙又失眠了,实质上,她这几晚上就没睡着过。
她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原来床上的,一会儿盯着天板发呆,一会儿盯着自己的掌心发呆,翻来复去也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唐谣照惯例去她门前敲门,发现门是开着的 ,人却不见的。
唐谣吓了一,立即楼找,才发现她毫无知觉趴在餐桌上,旁边满满一瓶红酒见了底。
“二一,二一,你怎么喝酒啦?”
唐谣快哭了,唐笙墓这么多年就没喝过酒,今天怎么突然喝上了。
她最怕唐笙喝酒了,以前抱着酒坛,一醉可以醉十天半个月,而她只能守在她旁边叫。
颜舒允楼见唐谣守在唐笙旁边又急又无措,上前拍她的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