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他的衣服,她纠正:“我说的都是真的,满脑都是你和妙妙,我真的舍不得你们……”
颜灼止了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伸搂她:“哭什么,别哭,别闹得真要生离死别一样,那闫王老儿明显对你贼心不死,想等你死了给他鬼亲娘,才会说那样的话。他在诓你,别当真!”
“……”唐笙再次对他天行空的想象佩服得无言以对,但她却不也说半个字反驳。
颜灼又说:“你要是真信了,或者一不小心死了,那就是劈,老把阎王殿掀了也要把你捉回来!”
唐笙:“…………”
颜灼:“你这辈,辈,辈也只能人我一个人的新娘,别人想都别想!”
唐笙:“………………”
颜灼:“别想太多,好好准备,然后大展才艺吧,拯救世界。”
唐笙:“…………………………”
又把当初她说的话还给她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来,两人就这么抱着,许久之后,颜灼轻声:“等这个件摆平了,咱们就领证,把结婚,看谁还敢打你主意。”
唐笙反应了半晌埋在他:“嗯。”
三天后的傍晚,唐笙和颜灼几人在一群鬼差的护送,来到了城西的郊外,也就是半个月前,任辉把怨灵打散的地方。
经过几天准备,荒地仍旧是荒地,不过荒地中间架起了一坐大的祭台,而祭台周转全是密密麻麻的咒文,大批驱师和鬼差盘坐在里面镇守。
闫万山、南正鸿,方原,以及陈判,老朱鬼婴早就等了多时。
鬼婴一见唐笙和颜灼立飘了过来大喊:“粑粑麻麻……”
这几天他一直苦力,都没时间回家。
唐笙摸他的笑:“辛苦了。”
鬼婴还没来得及喜,额就是颜灼指弹了一:“一边去,别当我视线。”
鬼婴委屈地摸摸额闪到了另一边,挨着妙妙,几天不见,本来想跟妙妙,结果妙妙哭丧着脸,完全没心理他,他又只能飘到一边自己玩。
和驱协会的人简单招呼了一,天已经黑尽,陈判陷指一算:“时候差不多了,冥王大人怎么还没到?”
话落,就见夜中一阵白影和红影同时闪现,一秒闪现在祭台中央,冥王双手负在后笔直地站着,而谛听拿伏羲琴平放在桌案上。
冥王目光居临地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到唐笙上,淡淡一笑:“婵儿,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