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亲娘舅啊。”谭天命冷不丁的说。
祖师爷的佩剑,必须原璧归赵,哪怕要为这个决定付惨重的代价。
一名剑修折断自己的佩剑并舍弃是需要何等大毅力又要忍受何等的痛苦,再也没有人比北海剑宗的弟更清楚了,正因此,当祖师爷要收回自己的佩剑时,他们也说不半个不字。
“哦,他呀,他说看到陈芷师侄魂不守舍的,担心事就跟过去了,”郭槐说到这里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可怜天父母心啊,李师弟这舅舅当的跟亲娘也差不多了。”
“登岛?这时候?”段煊惊讶。
段煊看着两名毫无斗志的师弟,嘴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又全咽了回去。
“外面有人要行登岛!”
“不,你不是师,”他摇了摇,“你是谁?”
他几乎是以震惊的状态看着揭了面纱的白衣女。
上次宣告了陈芷的回归的某骆姓男弟现在了门外,依然是招牌似的哭丧脸。
“宗主!”
“李师叔正在跟对方对峙,您赶快过去看看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一,谭天命就有气无力的反击:“能有什么办法啊,咱们门派的惯例就是一切靠蛮力解决,可这一次,咱们用蛮力解决不了啊。”
他们是剑修,哪怕平日里再没脸没,心也有着绝对不能践踏的准则。
那张笑脸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距离上次见到已是三百年前,久远到只能在记忆里一遍又一遍重温过去的温,就是这大的落差让李恪霎时间惊醒了。
“把弟们集中到饭堂,告诉厨娘一顿好的,”段煊最后还是顺从了心,“咱们这几个老家伙再拼一把,护住这群小崽,说不定扛过了海里的雷劫就能成仙呢。”
“我?我就是她,”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其他的名号。”
这么多年来,北海剑宗的弟能够拥有栖之所,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去追求自己的剑,全是赖于祖师爷的荫庇,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能拿整个宗门的存亡去理直气壮的要求祖师爷继续牺牲。
骆师弟在急切的搬着救兵,而他担心的李恪师叔也实打实的陷了一场危机。
支撑浮空岛的是祖师爷的断剑,想要阻止浮空岛的崩溃就要让断剑归位,可这狼心狗肺的事他们怎么的来?
“这可真是……乎意料的锐,”女不不慢的说,“很少有人能在见到我这张脸后还能保持着警惕,若是当初喜的是你就好
了,这样你的洛荔师也不会如此痛苦。”
相比之,女就没有了他的顾虑和惊讶,笑的说:“李师弟,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你到底是谁?!”李恪低吼,膛因压的咳嗽而剧烈起伏。
“王母使者、天命玄鸟、黄帝之师、商朝
溃的反应过来,“且慢!别直接放弃抵抗啊!再想想办法!为什么一别扭都没有就接受了变成鸭的命运啊!”
“洛荔……师……”
“师兄,船到桥自然直吧。”郭槐一边愁眉不展一边说着不负责任的话。
段煊打了个冷颤以示对这个冷笑话的尊重,他正打算再吩咐几句,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
他们不是放弃了抵抗,他们只是不能去抵抗。
他开始麻利的分工,“麻烦谭师弟去岛上逛一圈,把能找到的弟都送去饭堂,郭师弟和我去饭堂,咱们两边行动……哎?李恪呢?”
理智告诉他“你是宗主,你不能放弃”,但他心知肚明——自己心的真实想法与郭槐和谭天命没有什么不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