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楼了,大家往外一看,正好就看见有人掉在面!剧务为什么要帮助凶手,或者她自己就是凶手!”
“你考虑得太了,撒谎未必代表她是凶手,也许她是想隐瞒别的事。”
“在警察面前,宁愿被怀疑也要隐瞒的事?”
“警察也是外人呀!上楼看看。”
来到会议室,林冬雪打开灯,看见地上摔碎的酒瓶和一些纸巾,陶月月嗅闻:“有人在这里过。”
“啥,你能闻到?”
“有时候你和陈叔叔早上起来,陈叔叔上就有这味,我只是不想说罢了。”
林冬雪笑了,“厉害厉害,不过谈论案的时候别用那么奇怪的字。”
“不奇怪呀,这不是很客观的说法,我不知大人为什么要拿那么多词儿来指代‘’,什么打.炮、啪啪、鼓掌、开会之类的,整本新华字典都快被借来比喻‘’了,不好意思说的事就别嘛,真是的!”
林冬雪笑得快受不了,“你可以简单地说‘发生关系’。”
林冬雪掏手机,把地上的残骸照了几张,然后来到窗边,窗是开着的,窗台上被抹掉了一些灰尘,看上去有人曾经坐在上面。
“奇怪,窗周围完全没有争斗的痕迹,就好像死者自己爬到上面去的。”林冬雪朝面望了一,能看见一滩血迹,“这里和坠落几乎是垂直的,中间没有障碍……不过酒店正门有一个门廊,会不会是撞到那上面留的灰尘和凹陷型骨折?”
“不是已经认定,那里不是第一现场了吗?”
“不不,每一可能都得考虑到,哪怕考虑的目的只是为了排除。”
“用脑想一想就知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掉到那上面,被撞一再弹到地上,完事了肋骨一没断?”
“但是‘用脑想一想’这话可不能写到法呈证上面,我觉得可以一个坠落的试验。”
“难怪当警察没有当侦探有意思,侦探只要用脑想一想就行了,警察却得一条一条地查。”
“你说的那侦探,是小说中的侦探吧,现实中的侦探可没啥意思,每天就是查外遇、抓小三。”
这时有警车开来,林冬雪说:“总算来了,我们去吧!”
来的都是派所的人,理刑事经验不足,只是提供一些人力上的支援,林冬雪和他们对接,说话办事透着一老刑警的练,陶月月在旁看着,认真地在考虑,自己将来当刑警,要不要留和林冬雪一样的发型。
他们去了一趟小艾的房间,夏小楼居然不在,警察们将可能与案件有关的一些私人品暂时拿走,然后将尸也运走了,林冬雪收集的证词也给他们一并带走,由总局那边立案。
午夜十二,两人回到房间,陶月月地打了个哈欠,林冬雪说:“我们睡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