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托。现在是我,将来是你,当这位恩人有需要时,肝脑涂地都要为他效命,记住我的话了吗?”
他,看她化真腾在半空中,把储存的都吐来,浇灭了地上熊熊的烈火。
焦黑的大地到都在冒烟,嘶嘶地,空气里全是烧灼的味。他看着母亲迅速枯萎,艳丽的脸庞失去光泽,像个苍苍的老妪。她还有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向北飞去,飞到冰雪漫天的地方,向俯瞰寻找,找那个让她不惜一切代价的恩人。
匍匐在雪地里的人仰起脸来,眉目清冷,眉心有烈焰般鲜艳的印记。母亲喜地发一声啸,衔着那颗从地火里抢夺来的赤珠,一栽了八寒极地。
这一去,再也没回来。她的化成一个避风港,供那人躲避风雪和冰棱。七日之后她只剩一空壳,从她里钻来的人终于能够直立行走,他在鲸架前站了很久,然后握着珠转,向极地边缘走去。
由至尾脑清醒,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清了事的全经过,从恐惧战栗到撕心裂肺,直至心似枯槁。他知,母亲永远回不来了,她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陈尸在了无边的冰雪里。
忽然啪地一声脆响在耳边炸裂,有光穿过他的。他慢慢睁开,一个白得发亮的世界让他无法直视。他抬起手臂遮挡,慢慢听见鸥鸟的鸣叫在周围响起,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大池上。蓝天白云映他的帘,还有一张令人忌惮的脸,静静向俯视着他。
他吃了一惊,本能地飞速后退,牵扯起锁链拖动的声响,然后像被重拳击中,一瞬勒得他几乎失去知觉。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和脖都被锁住了,的铁链铺陈在甲板上,他像牲畜一样被牵了起来。
“醒了?”那人笑了笑,眉目温和,“沉沉好梦,梦见你一直追寻的真相了吧?”
他仓惶地看向他,“厉无咎?”
厉盟主,“是我。”
他开始没命地挣扎,不论人还是动,受困后的本能反应就是这个。可是这铁链好像有自己的意愿,他越挣,它束缚得越,仿佛要好好教训一不听话的阶囚,狠狠地收拢链结,直至卡他的里去。
厉无咎还是一张善意的面孔,他的语调也很和蔼,劝他别动,“你母亲为我而死,我不愿意看着故人之枉送命,所以你得冷静一,不要自讨苦吃。”
枞言咬牙看着他,“我母亲因你而死?你就是雪地里的人?”
他直起腰来,看前衣裳起了褶皱,心平气和地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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