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发地差了, 然而四方客栈例外, 客似云来。住店的, 吃饭的,喝茶的,是一样也没落。
其中原因也简单,说书先生得了陆公的指,总有江湖最新的消息,久而久之, 人们似乎形成了一条件反, 打探消息, 一准往四方客栈而去。
“上次说到,姜迟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同祭司无咎一手促成了年城的冰封,想必如今大家都知,老朽所言非虚了吧。”
有不明就里的人, 问了问旁边的人,“年城的冰封是姜迟所为?”
“是啊,当时我还不相信,直到证实姜迟真的活着,这才不得不信。”
那人正想问是如何证实姜迟活着的,只见说书先生又继续:“姜迟如今还在北地,琼南五怪已经与他过手,陆公所言无误,姜迟的确活着。”
“此等秘辛都能一语破,陆公果然神机妙算。”
“姜迟,亏我还敬他是个英雄,结果竟然是个宵小之辈。”
“话不能这么说,当初他力挽狂澜可是铁打的事实,如今一切尚未明了……”
“还有什么不明了的,谁无缘无故会冰封整座城,定是有大谋。”
“自年城冰封后,姜禾挑起了多少事,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这么,姜迟能得到什么好?”问这话的是个姑娘,正是偷溜山的秦悠,本来打算直奔北地,奈何沿途听闻陆晓生时不时在四方客栈放消息,她就过来了。
如果能在四方城就得知真相,又何必舍近求远?
任底众人,你来我往,纷纷扰扰,说书人倒像个世外人,该喝茶的时候喝茶,该说书的时候又能很快角。
“冰封年城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当初犯的错误,并从中得利。”一句话,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勾了回来。
“且看天形势,正邪大战的五分天,如今平衡早就被打破,江湖盛传巫越有统一江湖之心,其实真正有野心的是姜迟。”
钟怀远开始反驳,“说书的,你这话就没边了,年城冰封,他姜迟如何统一江湖?”老是教导自己作为庄主,一言一行要思熟悉,切记莽撞行事,可听了这么久,他实在忍不住了。
而且为了顺利偷溜来,他与秦悠都是刻意乔装打扮过的,应该无人认。
“就是年城尚在,也不到。”有人附和了一句。
面对质疑说书生也不恼,只是问,“论武功,当今天,谁还是姜迟的对手?”
一阵思索后,众人心底一片惊骇,能与姜迟对抗的手,如今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还真的一时无人。至于后起之秀,他们心里没底。
“怎的没有,昆仑派的索西征,无垢山庄的钟怀远,巫越教的辛忱,我看这三人就有与姜迟相抗之力。”说这话的人站了起来,神激动。
“不错,这三人确实算是后辈中的翘楚,且还有惊鸿和提笔剑,但是大家别忘了姜禾与沈年。姜禾不用我多说,凭着一把惊雷刀,多少次死里逃生。至于沈年,她可是光剑的主人。”
那站起来的人一张脸憋得通红,这若是比起来,姜迟还真的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