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没法让人相信。”
的确,钟无垢、秦坤可都是死在姜禾手里,这样的人说的话,别说是钟不信,他们也不敢相信。
姜禾扶住铸剑往台走去,“那就让沈夫人来说吧,我到底能不能?”
一步步走到练武场的沈年,犹如踏上刑场,远远望着姜禾,声音定:“她能。”
见沈年现,一又炸了锅,众人纷纷有话说。
“真的是沈年。”
“她以前可是个大人,想不到老了这么多……”
“她竟然有私生,而且还是铸剑公。”
“人不可貌相啊。”
“夫妻恩,相敬如宾不过是假象。”
“对啊,姜迟当年娶她说不定是为了沈家的血脉。”
“为了血脉,这都能忍,这上我佩服他。”
“原来当日抢了北地雪莲的人是沈年。”
…… ……
觉到扶着自己的手力度加大,姜禾看向铸剑,他生气了。悠悠众确实难堵。反正自己早没有好名声,不如威慑,也让他们知姜禾不是吃素的。
一记“翻云覆雨”,众人只觉得天忽然暗了暗,接着狂风大起,尘沙迷。那些张着嘴正说得唾沫横飞的人,顿时就吃了满嘴的灰。
陆晓生死死地盯着姜禾,真是奇才啊,可是心里有多惜才就有多恨。
钟怀远伸袖挡在秦悠面前,“小师妹,你别怕,我们总能为父报仇的。”这句话,是安秦悠,也是安自己,如今的姜禾远远不是在琼南那会了。
姜禾再次声警告,“有事说事,别逞之能。”
置人群的沈年,腰背直,仿佛一也不为言蜚语所扰,睛只是看着姜禾的方向。
“沈夫人,无咎是否预言斩断接天链能缓解旱灾?”这次当了鸟的是索西征。
“是。”
“斩断接天链,唯有沈年之后才能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