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喜吃蟹黄?”他拽拽地问。
“你们家辈。”婵九也拽拽地回答:玉梨三行一千一百年,又是百鸟之尊,和鲲鹏怎么也能攀亲带故吧。
“我家哪有辈?”小孩说。
婵九说:“你们家没辈?难你不是从壳里钻来的,而是从石里蹦来的?”
“嘿!你这个丑八怪狐狸怎么说话的!”小孩生气了。
婵九说:“你臭小鸟一只胎还没褪,你我怎么说话?你才丑,你丑你丑你真丑!”
两人还要吵,寒山赶把婵九拉到了后,说:“鲲鹏师兄,请问你怎么称呼?”
小孩对寒山的态度就要客气得多,他说:“不敢当,我只有一百五十多年行,你才是昆仑派师兄,你叫我垂云就好。”
寒山指着婵九说:“垂云,这位狐仙其实是峨眉派铜岩师太门,也和昆仑派、蓬莱派同一宗呢。”
垂云上打量婵九,从鼻里哼了一声:“寒山师兄,你为什么要睁说瞎话?妖就是妖,怎么会投剑仙门!”
“切,”婵九撇过去,“信不信!”
寒山再次打圆场:“呃……那么垂云,我和婵九千里而来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因为我的师叔广清、师兄墨山以及她的师父柳七先行已经到了此地,我们只是跟着他们而已。请问你看见他们了没有?能方便带我们去找他们吗?”
他说这话时,婵九一直躲在他背后对垂云鬼脸,怎么难看怎么来;垂云也毫不示弱,又是抠鼻又是扒,直到寒山说完才赶把手放。
“我没看见。”他说。
“撒谎。”婵九直截了当,“神卖了你,在我狐狸面前撒谎,可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没有!”垂云猛地了声音。
婵九说:“你都看见过玉梨三了,还能没看见广清?他们可都是一块儿的。”
垂云说:“我,他……那、那只凤凰是突然找上我的,说我上有避珠,然后就和我打了起来。要不是狐妖突然手,我早就把他打败了!”
婵九面无表说:“是么?呵呵。”
“你有避珠吗?”寒山问。
“有。”垂云说,“我没有撒谎!”
“能否将避珠借我们一用?我们只是想拜访一蓬莱仙岛。”寒山说。
垂云摇:“我们蓬莱岛早已经是人非了,不是外岛还是岛都很残破,而且很危险,师兄还是不要去的好。”
寒山连续追问:“为什么?是谁摧毁了蓬莱岛?剑还是妖?明见上人和副掌门如今怎样?蓬莱派还剩弟么?”
垂云大概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但又不善于掩饰,因此脸都憋红了,最后吐了几个字:“反正就是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