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人一上路。走一阵,苏文修还问:“邪气侵也是会过人的么?”
祁钰了解织萝的脾气,知要劝她回去当然会把她惹怒,当便:“无妨,就算那邪祟真有这么厉害,难我会坐视姑娘陷险境?”
“目前我是这么猜的。”织萝难得面容十分愁苦,“只要我们去验证一番那几个发病之人是否都加重有井、井中是否有邪气,便能大致得结论。”
漫说是苏文修,便是玄咫与祁钰也没想明白,三人面面相觑。
祁钰一听织萝主动问话,欣喜之全都挤在了脸上,“恰好遇到通钺带人回来运,一番恶斗,那些鬼魅见占不到便宜,也就乖乖地遁走了。城中那几只是被活生生打散后放火蒸的。却还是不知它们是如何闯来的。”
玄咫垂眸想了想,“那前日小僧与织萝姑娘遇上的几只怨灵也便是因此了?怨灵从江飘到井中损耗了不少灵力,加之井虽然通江,但也有一分乃是地,比江净,怨灵驾驭起来也便没这么容易。”
苏文修却又想到一事,“可又不是人人家中有井,许多人家吃的却是江。这么说起来江比井更危险……”看井又能证明什么?
离了城南,祁钰倒是有些犯愁了,“从前真不知这怨灵远比洪更麻
苏文修倒是没生气,只是迟疑着问:“织萝姑娘的伤……真的无碍么?”
苏文修到底是金榜题名考中三甲之人,脑聪明,理解能力更,“所以姑娘的意思是……那井与江是相连的。”
“一次有数人都现相同的症状,即便不会过人,也足以说明这邪气在极容易被碰到的地方,还是小心些为妙。若是苏少尹怕了,就先行回去吧,有什么发现,会遣人来转告的。”织萝半是揶揄半是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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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倒与之前所描述的差不多,年老弱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个别健朗些的,却是一副癫狂的模样。家人不得已,只好把他们绑在床上、椅上,用的还是最的绳索,避免他们挣脱。
祁钰也恍然大悟,“若说江之中裹挟了怨灵,而江又可联通井,那喝了井之人便会沾染怨灵的邪气!”
这回解释的是祁钰,“怨灵为攻陷皇都而死,怨气冲天,徘徊不去,江却是动的,打的时候能顺便捞着一只怨灵的可能太小。更何况,如今大围城,还有胆再去打江的人,少啊。”
不是讨论红绫的时候,织萝也不想跟祁钰过不去,只是转了话题,“那晚上的怪最后都怎么样了?查到死何来的了么?”
“姑娘不妨先讲一讲,在凡夫俗的,不比得几位有见识有胆识。”苏文修意识觉得不妙,连忙告饶。
而织萝、祁钰与玄咫分查验的结果,倒是真与织萝的猜测一般——井中有邪气。
“郡,难你还要名吗?仔细沾上什么不净的回家过给郡主。”苏文修就算了,毕竟作为朝廷中的人,本就没有阻止他的理由。但郭昊又不负责此事,也不会玄门法术,去凑什么闹。
毕竟让人家不喝井,这也不大可能。
城中现在药材不多,也没什么药是驱邪特效。好在患者不多,祁钰留一些符,说是烧成灰后送服可解,若是再有类似的形,用桃木熬煮药也可。玄咫上有一串菩提木佛珠,驱邪亦有效果,他便将佛珠拆开,往每家井里放了一粒。
织萝才笑嘻嘻地:“后来那人去江边垂钓,再次钓上一尾红鱼,左边的鳍缺了一半。之前他养在井里的那一尾也是缺了左鳍,因为他在钓的时候,红鲤鱼拼命挣扎,蹭在了一块大石上,将鳍蹭坏了。”
“小僧与那几只手之时发现,那几只也不是十分厉害,至少城外就还有许多更厉害的,故而此事真是十分蹊跷。”玄咫摇。
织萝皱了柳眉,“我倒是有个猜测,但要等此番去城南看过了才有个印证。”
“从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人从外钓得一尾红鲤鱼,不得杀来烹制,便养在了自家井里。过了几日,那人打之时忽然想起里还有他养的鲤鱼,便想捞上来看看那红鱼养得如何了。谁知他怎么捞都找不到那尾红鱼,反倒是捞上来……一只。”织萝忽然开始卖关,还耐心极好地讲了个故事,“苏少尹,你猜是怎么回事?”
无益,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
说话间,几人终于到了城南,照里正的指引,找到了那几个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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