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4/4)

皇帝看到这里，十分惊讶。他是堂堂天，现在只是想让陪伴了自己多年，如今还死的不明不白的妻有一场面的葬礼，这都不行吗？

皇帝的脸也拉了来。

好在僵持了没多久，太监禀报肃王来了。礼尚书借机告退，门时，礼尚书看到肃王，站住对肃王行礼：“肃王殿。”

“尚书不必多礼。”

皇帝还在里面，这不是一个寒暄的场合，两方人短暂地问候过后，就彼此别过。错而过时，礼尚书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的单薄儒士，他的模样和京赶考的书生别无二致，可是能现在这地方，便注定他不会是一个普通书生。

礼尚书并没有在这个人上投注多少注意，这个时候，他还只是把这个青衫书生当成一个普通的近臣罢了，天也是人嘛，总是有偏好和亲疏的。

肃王和方濮存走到殿，躬行礼：“参见皇上。”

皇帝终于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亲切地对方濮存说：“你在京城，住的还习惯吗？”

皇帝从瓦剌回来，自然把大功臣方濮存也带来了。皇帝牢牢记得那段时间，议和使臣故意拖延时间，瓦剌人的态度越来越恶劣，是方濮存左右周旋，一力把他救来的。现在看到方濮存，皇帝心里说不的亲切。

“禀陛，臣一切都好。”

肃王关切地问：“父皇，您在瓦剌受寒，回来后可召太医看过了？”

平安脉当然早就请过了，皇帝没什么大碍，但是因为这一冬天担惊受怕，以及外的寒冬不比中烧着地龙，所以皇帝不免损耗，底有些虚。皇帝这几日天天喝药，听到肃王的问候，皇帝心涌上，神也变得和蔼起来：“太医来过了，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反倒是你，一直记挂着朕的，有心了。”

肃王不远千里亲自护送皇帝回京，皇帝如今对这个儿刮目相看。秦沂是太，天然引着众多目光，走到哪里都光芒万丈，而三皇是小齐后的儿，有小齐后帮衬，皇帝也偏疼幼几分，所以为二儿的肃王是最受疏忽的。皇帝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二儿得英武，仪表堂堂，尤其难得的是，极为纯孝。

肃王低着谦辞：“父皇谬赞了，儿臣无甚才能，无大志，所求不过是安稳度过这一生罢了。为父亲尽孝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过关心父亲的，些琐碎的小事，论起孝心，怎么能比得上为父亲分忧的皇兄呢。”

皇帝脸不觉冷来，他想起来，自他回来，秦沂似乎还没主动来请过安。上次秦沂是随着一大帮臣，敷衍又官方地问了问，便继续去文华殿理政务了。而且，皇帝慢慢发现一件事，秦沂不肯叫小齐后为母亲，其实也没叫过他父亲。无论公开还是私，秦沂总是叫他“陛”。

肃王仿佛没有察觉到皇帝的脸，依然一脸恭谦地站着。方濮存看了看，说：“陛，你如今欠佳，正是需要女侍疾的时候，但是太忙于政事，恐怕不多少时间。”

肃王立刻上前一步，行礼：“儿臣愿意侍奉父皇，为父皇分忧。”

皇帝想了想，说：“你毕竟已经有家室了，时间把王妃留在庆也不成样。这样吧，等过几天天气转，让肃王妃也一同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