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4)

如此想来自己小时候的蠢事傻事不少，岂不是都被人给听了过去。

顾闲影觉得自己有些无脸面对海众人了。

昔年的故事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提及，顾闲影说不清自己心中的绪，只是忍不住勾起了角，笑得有些怀念，她听见老者的声音再度传来：“我记得是在那两三天之后，少主突然抱着白螺过来找我们，他说那的人对他说话了，他说那个人的名字叫阿闲，顾闲影。”

“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少主的睛是红的，我看得来他哭过。”老者回忆起当时的景，至今仍是不

老者：“那个白螺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海殿里藏了一只白螺，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

老者接着：“少主问我们说话的是谁，我们也不清楚，少主后来便不问了，他对着白螺听了很久，直到姑娘的声音消失，他才问了你的份。”

“我们侍奉少主多年，少主开心我们自然也就开心，后来他便一直将那白螺带在了上，听着白螺里传来的话，经常与我们说阿闲你的事，所以你或许不知，我们也算是……”他想了想，神柔和对顾闲影微笑：“也算是看着姑娘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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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闲影一怔，蓦然：“那时候你……”

似乎是看穿了顾闲影的心思，老者失笑：“阿闲姑娘小时候敢打敢闯，那时候里本就没什么新鲜事，整个里的人都指着等姑娘讲故事，好让少主说给我们听呢。”

然而老者没有嘲笑的意思，反倒似乎觉得那时候的顾闲影十分有趣，连连夸赞了几句，这才收敛了笑意，低声又：“谁也没料到，后来有一天少主突然就了那个决定，他说他想离开殿离开海，他要去人世，去白羽剑宗。”

顾闲影听见这话, 犹豫一瞬后追上了老者的脚步, 两个人一山之中。山里面从前一直被冰封，如今冰霜尽褪，看起来反倒显得空空，山石上镶着夜明珠，四周还有不少行走过的痕迹，可以看这里曾经有人经常来此，只是这段时间少了，地面生了不少冷青苔。

山两个人都忍不住失笑，老者更是摇摇：“少主从小就懂事，但却从来没真正开心过，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少主那样的笑脸，他很开心，他很喜你。”

顾闲影安静听着老者的话，跨越许多年的时间，仿佛看到了昔日海中的少年。她听见老者缓缓接着：“少主的生很不容易，主向来疼少主，怕他早夭将他养在海底，平日除了我与平沙他们几个，没有人能够见到少主，少主也没什么能说话的人，朋友就更是少了。”

“我记得那时少主尚且年幼，他说要去那房间寻书，却去了很久未归，我去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手里着白螺正坐在桌前发怔，我要说话他赶对我摇，让我安静来仔细听。”

老者此时已经行至山尽，离曾经沉睡过的地方，他抬看着，就像是看到了昔日离的睡颜，他摇：“阿闲姑娘恐怕不知，我们鲛人只要修行术法，修为了要上岸其实并非难事，但少主不同，少主自一生便肩负了整个海的命运，而他的孱弱质，也注定了他无法离开海半步。”

这番话落顾闲影耳中，她忍不住回看去，言又止。

老者笑：“阿闲姑娘的声音我们并不陌生。”

这话让顾闲影有些没回过神来，原来从很久以前开始，玳爷爷和平沙他们便已经听过了她的声音。

顾闲影：“……”她竟不知自己的故事还有那么多听众。

听见这话顾闲影老脸微微一红，有凭空多来个辈的意思，也不知离究竟将她的事讲了多少，那些小时候丢脸的事有没有暴……

应让少主离开，而是当初那个形, 我们本没有办法阻止少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