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往山走去,那速度就跟逃命一样。没一会功夫就走的净净,就剩陆判和几个鬼差,不等陆判开,思柔一手一个鬼差,末了把魂成球,随手给一个小妖,“拿去玩。”
阎罗王正想说送回去还,堂鬼差禀告,“此人犯天,凌迟而死,成了骷髅架,已经无法还了。”
锦盒被送到一旁太医手上,几个白须老者在仔细研究过后,互相肯定了双方的结论,其中一位老者站来说,“禀圣上,这锦盒装的,只是普通杂草。”
理完鬼差,思柔再看向陆判,对方早就被思柔吓得魂飞魄散,指着思柔哆哆嗦嗦,“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天任命的判官,你如果对我动手,天会派人来追杀你。”
朱尔旦听完特意挑一天去冰山地狱,就见冰山一角蜷缩着一个赤的女人,样貌楚楚可怜,如画一般丽,她怀里抱着一只气息奄奄的红狐,看上去时日不多。见到衣冠楚
几近挑衅的话让天发怒,“拖去凌迟!”
能找到一个名拿心患,天心愉悦,他施舍给朱尔旦一个神,“把他的心掏来,朕要看看这换来的心和普通人心有什么不同。”
等他跪在圣上面前,双手递上锦盒时, 巡抚也站在一旁,态度极为恭敬,“这朱尔旦确实有些本事,据说被判官换过心, 才有今天这番成就。”
思柔脚步一顿,拖着死命挣扎的陆判往去。
朱尔旦再也顾不得场面,他大声叫起来,“陆判救我。”
思来想去,阎罗王最终决定拿起轻轻放。又过几日,朱尔旦被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准他在地府行走,是官就有人奉承,一个鬼差把九郎和吴女的消息透给朱尔旦,说这两个被阎罗王打冰山地狱,日夜受苦,生不如死。
天似乎不愿过多听巡抚谈,他挥了挥手,很快就有侍卫把巡抚拖了去,任凭巡抚如何求饶,侍卫还是把他带走了,没一会儿殿外的声音就断了,朱尔旦跪在上背后冷汗连连,他张想要解释,“圣上……”
“我等静候大王归来。”
自打换了心以后, 朱尔旦的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先在同窗前赚足了面, 后又被巡抚大人看中, 再中解元,待回乡后自己的妻换, 并因此和吴御史结为亲家, 双喜临门之时京中又传来谕,命他前往京城。
“阎罗王在吗?我是黑山的大王,过来踢馆了。”
圣上面无表,看不喜怒,他扫过太医,朱尔旦,最后落在巡抚上,缓声,“卿认为,欺君之罪该当如何理?”
等朱尔旦浑浑噩噩了地府,鬼差把他领到阎王殿上,阎罗王问起姓名时,朱尔旦才慢吞吞报自己的名字。
无法还不是大问题,主要是前半句,一个小小书生犯天,阎罗王沉思片刻,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事压了来。等朱尔旦退,他又与判官商量如何置,陆判是他手的,朱尔旦又是陆判朋友,他若是把朱尔旦打地狱……
那日朱尔旦特别挑了最好的衣服, 他在镜前站了半天,朱妻替他扯着后襟,直到人来, 朱尔旦才依依不舍从镜前离开,他拿过从家里带来的锦盒, 再次确认里的东西,跟着太监上了车。
阎罗王隐约记起来了,这人和陆判有些,可陆判去了黑山,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正打算命鬼差给朱尔旦寻个住,让陆判自行解决,一旁翻生死簿的判官凑到阎罗王跟前,“大人,这朱尔旦百岁而终,死的不是时候啊。”
朱尔旦想着日后锦衣玉的日, 不免浮想翩翩,待他住一间别院, 没过几日一位公公就要朱尔旦, 给圣上献上灵药。
这一天的地府依旧如往常忙碌着,鬼魂挨个排着队领孟婆汤准备去投胎,鬼差拘着鬼魂往阎王殿行审判,突然一个女声响彻地府。
思柔直接当没听见,她伸手掐住陆判的脖颈,她个小,陆判又生的大,于是只能拖着人往前走,等站到路上时,黑山领着一妖怪向思柔跪,他摘掉了兜帽,光洁如亮的脑袋在月尤为显。
巡抚直接跪在地上,字字泣血,“圣上,臣冤枉啊,是这朱尔旦,是他骗了臣。”
三天后,朱尔旦咽最后一气,朱妻哭哭啼啼来收朱尔旦的尸,她独自一人在异乡,多有不便,加之回乡路途遥远,没过多久就改嫁许了人家。只是换一事听来过于惊悚,从不敢对人说自己的家乡。
以往屡试屡的法在这一刻失灵,朱尔旦愣了片刻又大笑起来,他冲天大喊,“等你了地府,你会跪着求我,跪着求我!”
第45章 焰落
“朱尔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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