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4)

“知错了，你这脾气和爷爷一样，听不得别人劝，如今成了这个场，也算活该。”

半响女声低去，“你真要和我走？我听说爷爷和十四妹还没回来。”

思柔没那么多顾虑，还和斐央讲，“你写完送我一本，我也喜听故事。”

不然他们这脚程，等他们回来黑山都塌了。得知九郎和封三娘走了，十四娘不知说什么好，“都说了不要和人族太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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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央拍脯保证没问题，他乐颠颠收拾

斐央不知蓝关的悲愤，还和思柔拉了几句家常，末了说找思柔的目的，“大王我要回家了。”

蓝关：……本太早晚把你们一锅端了！

等封三娘走了大半天，吴女才挪动，她最后望了北坡一，决然离去，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与其单相思，倒不如断的净净，一了百了。

红狐垂着尾嗷呜几声，又是咬衣角，看上去极不愿。

可十四娘知好也没用，黑山的妖怪对人族很是不满，斐央没待几天就找借山去了，生怕被这群家伙换个族，鬼虽然好，可他还是喜当人。

徘徊几圈，心里始终放不九郎，趁着夜去了狐族。还没到北坡就看见一位女立于树，在对一只红狐循循善诱。

她脑海中传来九郎低落的声音，“一切祸端都在我，早已无颜相见。”

思柔把目光从蓝关上挪开，了两个时辰笛的蓝关才松了气，他正想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远黑山和黄老低语几句，不怀好意盯着蓝关。

那红狐呜呜了几声，女声复又，“我自然不会留在黑山，待替瑞云姑娘翻了案，我就回山中修炼，不再过问世事。”

他承认没遇到思柔之前人生目标就是吃喝玩乐，可现在不是了，一想到他可以用手中的笔勾勒另一个奇异的世界，斐央忍不住激动起来。

思柔替斐央开心，“祝你一路顺风。”

封三娘没法，一把抱起九郎，起法诀直接往东去，临走前瞧见林荫的吴女，打趣问，“怎么说也是患过难的，当真不辞而别。”

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倒叫封三娘好笑，她也不破，带着九郎远去，从今以后是福是祸，全看各人造化。

斐央笑笑，委婉，“其实我找大王还有一件事，我跟大王经历了这么多，很多都是普通人一辈没见过的事，我想把它写来，传于世。”

斐央默念屠龙两字，鼓起勇气和思柔打招呼，“大王。”

临走那天斐央特意去寻思柔告别，彼时黑山草莺飞，树栽满别院，黑山让树妖编了个秋千，打那以后除了雨思柔基本都是待那的，斐央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思柔，小姑娘晃着秋千，一双睛望着笛的蓝关，脉脉倒是没有，就有发绿，和树上的碧一个。

又过几月，黄老和十四娘从广东赶回来，听闻黑山发生的事两只狐狸心有余悸，十四娘拍，“还好大王骑龙回来了。”

十四娘倒是不再说，往前讲斐央是大王放走的，后斐央又找苏耽救鬼，还肯舍得丢秋闱，陪思柔去广东，不怎么说斐央是好的。

她说完斜睨边上的斐央，被两只狐狸盯了一路，斐央已经称不是羊，袍在上都松了些，这会十四娘没事找事，斐央立刻起来，“我对大王忠心耿耿！”

这些日吴女见过不少女妖，和人族不同，女妖大多格随意，没那么多规矩约束，有好说话的，也有对人族不客气的，吴女谨慎站远，不想惹事。就听远传来几句。

她嗤笑一声，“什么有愧族人，我看你就是没脸在族里过去，狐族也好，黑山也罢，我已经方外之人，自然不会手……行了，你别嚎，好歹弟一场，带你就是，不过你沾染气太久，再想修炼成人，怕是难事，不如我替你寻个良人，待封正后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