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3/4)

包袱走人，拳掌准备回家闭关酝酿一惊世之作，刚到家门就被他老爹鞭一顿，“孽，老养你这么久不是让你偷摸狗过日的。”

斐家顿时飞狗，斐央叫着爹我错了，娘救我之类的，老半天才消停来，等斐央趴在床上叫苦连天，斐爹才丢了鞭，胡瞪，“算你小运气好。”

斐央没听懂他爹的话，斐央的娘解释给斐央听，“听说这届解元在京中犯了事，圣人要彻查杭州的秋闱，好些人都去了，你因祸得福，没参加秋闱，免了牢狱之灾。”

斐央听完咋，再问解元名讳，忽然反应过来，“娘，朱尔旦我认识。”

他娘直接赏了斐央一掌，“认识也得装不认识，现在外人人自危，你少惹事。”

斐央老实应了声，又听他娘絮絮叨叨，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提到城外观时，斐央的娘亲多说了几句，“就那个救了你的，这几天在白云观挂单，救活了好几个女，现在大家都喊他是活神仙，争着要去白云观烧香。不过这事说来也奇怪，那天这一来就说他能救活名为思柔的女，人们起先还不信，后来有人家思女心切，就把人送到白云观，还真活了。又听的话，把名字改了，叫什么阿宝。逢人就说思柔这名字取不得。”

斐央越听越心惊，爬起来想去找苏耽，问问到底了什么事，又被亲娘拧耳朵，“小兔崽你这今年哪里都别想去。”

斐央急，“娘，我真有事。”

他娘笑了，“你一个书生有什么事，给我老实。”

斐央自然不肯，养了几天伤趁着人不注意就往外面跑，白云观在城外的山上，难走不说，斐央的还疼，等他气吁吁爬到白云观已经月至中天，观一片清辉，斐央正想扯嗓喊苏耽，就听观传来一个声音。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寻我什么事？”

这声音斐央认识，就那欠揍的苏耽，斐央顺着声音来到后院，远远瞧见苏耽和一个紫袍人喝酒，因隔得远，斐央也看不清脸，只觉得不是常人，他找了个地方听墙角，对方似乎习以为常，对苏耽的臭脸无动于衷，捡了支筷丢到地上，顷刻之间化为女，翩翩起舞起来。

他有心思看歌舞，苏耽没那么多耐心，喝了三杯酒就要走，紫袍人这才声，“别走啊。”

苏耽半个都懒得施舍，“你想让我和宗主一样供着你，绝无可能，我整个宗门都在替你们这群神仙，还要我眉开笑，恕我直言，您值几个钱。”

这话就差没指着紫袍人鼻骂，紫袍人却不恼，让舞女换了个曲接着，这才，“你这脾气真是一成不变。”

说的好像两人关系有多好一样，苏耽神极冷，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

紫袍人喝尽杯中酒，刚放杯底的酒又满上，他习以为常放，“地府了事。有个女鬼闯地府，烧了阎王殿，犯滔天罪行，天帝命我彻查此事。阎罗王犯浑，想着划掉生死簿上的名字就能拿这女鬼，结果差惹得人间大，你宗门替我，我还得替地府，这事上我俩没区别。”

苏耽神稍缓，肯多看紫袍人一，“就算如此，也不值得你界。”